蒙上一層誘人的桃色,她的穴兒淺,須離帝又不是一般男子的尺寸,shè出的量也很多,所以很輕易地就將她灌滿了,偏偏兩人的私處又緊緊膠合在一起,shè進去的精液被堵住出不來,難受的明若直哼哼。
熟悉的飽脹感與被灌滿的痛麻,明若嗚咽著抱緊須離帝,小嘴微張,打了個秀氣的呵欠,這才真正困了,睡了過去。剩下須離帝感受著她水嫩絲滑的穴兒裹著自己硬挺的陽具,又不得發泄,苦笑起來。忍了一會,到底是不行,遂將懷里的女兒放下,取了枕頭墊在她腰下,分開她雙腿,拔出滿是愛液和精汁的陽物,重新緩緩地chā進去,慢慢加快了動作。明若在睡夢中發出似哭泣似呻吟的聲音,小手在四周抓呀抓,須離帝見了,便將其握住,親了親,眼眸溫柔似水。他的寶貝,又回到他身邊了。這一次,終于再也沒有人能chā足,也再也沒有任何阻礙擋在他們之間。
明若的身體跟他比起來,那當然不是一個檔次,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是在勉強滿足了他,自己到了極限后就沉沉睡過去,須離帝不滿足,則在她睡著的時候大干,她也早熟悉了,眼簾扇啊扇,到底也沒能睜開。從須離帝“死”后,她就再也沒睡過一個好覺,現在他回來了,才真正地覺得困。
第二天早上,明若帶著早已習慣的酸疼感醒過來,大眼沒睜就伸手朝旁邊摸,奇怪怎么沒人摟著自己,要知道平日就寢時須離帝是絕對不會讓她離開他懷里的,可這一摸,卻摸了滿手的空氣。明若猛地睜開眼,看著一室空蕩蕩,眼淚嘩的就掉了下來,以為自己是做夢了,連身上滿布的痕跡都沒注意到,一個勁兒只顧著傷心,把小臉埋進被子里,哭得好不凄慘。
“哭什么呢,嗯?”
這聲音……明若眨了眨還帶著淚的眼,小心翼翼地從被子里抬起頭來,怕自己的聽覺出了毛病。可抬起頭后,她卻哭得更厲害了。
須離帝寵溺地嘆了一聲,放下手里的托盤,把她連人帶被子抱到懷里,坐到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尖:“怎么又哭鼻子了?真是小哭包。”
明若哽咽著伸出小手抓住他一綹頭發:“父皇、父皇……你怎么、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啦?!”握在掌心的頭發,滿是花白,幾乎見不到黑色。襯著須離帝白袍飄飄,更像是一個幻象了。
原來是哭這個。須離帝勾起她小下巴,親了又親:“想你想的。”
這是真話。雖然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但是沒了她的陪伴,他總是日夜念著她,頭發慢慢就變成了這樣。“父皇老了,這顏色才是正常的,若兒該不會嫌棄父皇吧,嗯?”
她使勁搖頭,小小聲地道:“不會。”哪有女兒嫌棄父親,妻子嫌棄丈夫的道理?她憐惜地撫上須離帝依然俊美如仙的五官,纖細的指尖一點點摸下去,到了唇瓣的時候,卻驀地被他含入口中,溫熱的舌頭沿著指頭來回吮動,明若小臉羞紅,微微地垂首,低眉順眼的樣子,竟是像極了新嫁娘。
須離帝也察覺到她同以前不一樣了,似乎不再拿他當父親看,也不再對他有所保留,而是真真正正的,以他的女人自居。
二百一十六、身心jiāo融(下)
發文時間: 11/3 2012
二百一十六、身心jiāo融(下)
要怎樣用言語去形容那種極度滿足的感覺呢?明若甚至覺得連舜元平安出生,知道娘親和嬤嬤尚在人間的時候都沒有這樣激動。失去的最寶貴的東西回來了,并且再也不會離開她了,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嗎?一只小手把須離帝抱抱緊,另一只則被他捉住輕吮慢吻,柔嫩的指尖晶瑩如玉,被舌苔劃過,便忍不住全身激靈起來。
“若兒……”須離帝喟嘆一聲,擁緊她柔軟的小身子,低低地給她承諾:“為夫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無需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