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他一个。
修长的指尖挑开素白的衣带,明若在宫中并没有穿宫装,胸前的衣带一被解开,层层叠叠的衣衫就立刻尽数散开来了——这是须离帝特意命人爲她送来的罗裙,做工极其精细,布料是珍贵的雪蚕织锦,普天之下也只有须离帝与她二人穿过,雪蚕稀少,织锦工艺更是江南玉春堂秘传,历代皇帝的龙袍及便服都jiāo由玉春堂御作,而除了皇帝之外穿上雪蚕织锦的,明若还是第一人。
须离帝下旨要玉春堂连夜赶制女装的时候,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好解开,整件罗裙看起来虽然层层叠叠似乎穿脱复杂的样子,其实不过一根薄薄的衣带便是整件罗裙的灵魂,只要扯开它,那麽整副娇躯便会马上呈现出来。
只不过明若完全不知道罢了。
罗裙散开,里面朱红色的肚兜也展现在了须离帝面前,深紫色的眼睛慢慢沈了下来,须离帝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眼直勾勾地盯著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只见那两只鸟儿jiāo颈共眠,神情温柔缠绵,身下的波纹柔软的像是真的一样,狠明显是对恩爱夫妻。
大手一勾,系带应声而断。薄薄的肚兜成了一件yù露还遮的布料,只能险险掩住春光,一侧嫩ròu却微微露了出来。就像是上次一样,这样的遮挡反而比luǒ著更能让人热血沸腾。纤长有力的手掌慢慢地覆上两只嫩rǔ,感受著掌心极富弹xìng的rǔròu,须离帝刻意用两只掌心挤压著沈睡著的rǔ尖,直到感觉到它们慢慢地突起挺立。
他原本不想这麽快就动她的,至少在弄死端木云之前不会。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想著她念著她,时时刻刻叨念著她在做什麽,有没有因爲种花弄草将自己弄得一身脏兮兮,会不会因爲晚膳不合口味而不吃??? ???他想的甚至连奏折都无法批阅,再不得到她,须离帝觉得自己定然会陷入疯狂。
也不知道的哪里的风,珠帘因此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好听又温柔,像是缠绵的呢喃呓语。须离帝坐在床边,青丝如墨,他刚下了朝便匆匆赶了过来,只因爲满心满眼都装满了眼前这个小东西,他甚至什麽都做不了,整个心都在嚎叫著撕碎她、扒光她、占有她!让自己成爲她唯一的男人,这辈子再也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自己想必早已是疯癫了的。须离帝想。
绣著云纹龙身的明黄色龙袍栖息在床榻上,须离帝随手扯开自己的外袍,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中衣,衬著他精致倾城的俊美容顔与如墨长发,深远优雅地宛如画中仙人,高雅而又遥远,但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却又充斥著浓烈的妖气,整个寝宫因而都染上了这种浓的令人忍不住想吐的气息,幽静的风,叮咚作响的珠帘,安静的美人,以及意yù偷香的尊贵帝王。
薄薄的唇瓣覆上明若粉色的檀口,灵巧的长舌驾轻就熟地钻进馥郁的口腔,舔吮吸啜著香甜的蜜津,然後如同第一次那样再将自己口中的汁液渡进明若口中,看到那小巧的嘴巴慢慢地蠕动著,乖乖地一口又一口咽下自己渡给她的津液,原本便已经沈敛的紫眸更是显得讳莫如深,浓重的yù色将紫色的眼烧出了浅浅的红,妖豔的简直令人窒息。
“好乖,父皇的若儿最乖了??? ???”须离帝轻声呢喃著,大掌扯开鲜豔的肚兜,随手揉成团丢到地上,原本jiāo颈的鸳鸯也因此起了褶皱,雄鸳的面部扭曲起来,就像是在哀悼即将失去的爱情,脚下踩著的水花波纹浅淡,点点滴滴,像是离人的眼泪。“来,张开腿儿,再给父皇看看,父皇想你想了这麽多天,你个小没良心的,倒是睡得香甜。”他轻笑著谴责,大掌掰开两条粉腿,将自己置身于其中。
觉得不舒服了,明若微微嘤咛了一声,小嘴不满地嘟了起来,剩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