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麻烦呢。只是没找准而已,遂点头:“自是记得,辛姑娘貌美肤白,快人快语,不拘小节,想忘记可不容易。”
闻言。温容“别有深意”地一笑,道:“顾太太真真让辛姑娘的长处说个活灵活现,看来顾太太是对辛姑娘有好感的,既如此我接下来的话便更好说了。”
“噢,您说说看。”沈端言没想到事情居然还可以和辛嫣有干系。
“不怕您笑话。辛姑娘给我添了不少烦扰,她思慕嘉树久矣,这事顾太太想必也知。只是一个姑娘家,如何能这般不知进退,嘉树日日避她,实在避不开便劝过她几句,盼她早日觅得良配,没成想她会为这个跟嘉树闹开。说句不中听的话,辛姑娘是真的魔症了,嘉树是为她好,她却认为嘉树是污辱了她,天可见怜,嘉树从来心善,就算向来与辛姑娘不对付,却也从不曾恶语相向。”温容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沈端言觉得这大约是在jiāo待背景资料,接下来要说的才是真正的戏ròu。
果然,温容话风一转,把时间线拉到昨天:“昨日嘉树与我出门,正好迎面遇上辛姑娘,辛姑娘尽口出疯言,竟说愿以二品大员嫡女的之贵折节为妾。嘉树被辛姑娘吓个够呛,生怕坏辛姑娘名节,误她终身,遂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就拖着我往外走。没想辛姑娘竟误以为嘉树是嫌她厌她恶她,话中还提起了顾太太。”
以戏论,这戏在说到她时大约就代表高|潮要,沈端言知道温容等着她接话,便顺着话尾接一句:“噢,提起我?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大约真是由疯至魔,辛姑娘说全是因顾太太,她才不能得偿所愿,辛姑娘话里话外把一切都怨怪在顾太太身上。口不择言时,说……说了这么一句‘既你因她连多看我一眼都嫌,那我便要她不痛快,为心悦你我愿折节为妾,为恶心死她我自然也肯’。”温容其实就是来给沈端言提个醒的,当然,善意与恶意各半。善意是提个醒有个准备,恶意是说起来都算她的情敌,两个情敌斗起来,稳坐观风雨的当然就是她了。
沈端言有那么一分钟是没反应过来的,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她这是求爱不得,干脆转了套路来找我报仇,辛姑娘真是向来这么没头没脑。不怕说一句,她肯来,顾凛川还未必肯收,就算肯收,既然从前我有本事让顾凛川送走满园子妾室通房,日后我自然也办得到,她尽管来。”
前半句是对辛嫣的反应,后半句是对温容恶意的反击,不好意思,想看我和辛嫣斗起来,你坐收渔利,别说门姐姐我连窗都不打算留给你。对应这样的事,最好的回击就是秀恩爱,再四两拨千金不过,再省心省力不过。
温容挑挑眉,笑:“顾太太真令人羡慕,不愧是沈家女。”
话外音:你也就是仗着有个好爹。
“也是,有幸生作沈家女,自当活得人人羡慕才。”话外音:我就仗着有个好爹怎么着,会投胎才是真正的令人羡慕,且这技能,羡慕也羡慕不来哟!亲。
也不知温容是特地挑顾凛川放班早的日子,还是今天凑巧衙门里没什么事,顾凛川在沈端言想着送客的时候回的醒园。花茶这小丫头那天凑着趣后,就隔三岔五做报门的,特地跑到沈端言面前告诉她顾凛川回来的消息。
沈端言答应花茶一声,给两块点心果子让她下去玩去,而原本送客的话已说到嘴边,只是温容却忽然没动静,似乎有看热闹的嫌疑。
说句实在的,别人不知道沈端言从前过成什么破样,温容是知道的,做为陈嘉树的心上人,温容曾对沈端言做过细致入微的探查。从一言一行到她在顾凛川后院的处境,说不得,知道得要比如今穿越版的沈端言还要仔细一些,所以……没错,她就是留下来看热闹的!
至于什么把妾室通房送走,什么恩爱无双,别人都信,温容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