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还告诉他,明摆着是要他注意提防,这么复杂的举动,还能不能简简单单守着约法三章过活了:“言言是何意?”
噢,听懂了,您老人家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干。沈端言干笑两声,她能说是被沈观潮看破来路,才不得不把顾凛川给卖了么,当然,就算不这样,其实她也很愿意贱卖顾dú草的:“昨日种种,就算如昨日死,也得让我出口怨气吧。现在怨气出完了,日后就再不会记着从前事。”
话外音:今后就不用再记着从前那些事了,沈观潮怎么为他闺女折腾您,都是您老人家活该。以后您跟我就没仇没怨了,咱们守着约法三章好好过着,鉴于您是个吃货,日后有好吃的,我会叫上您一起哒!
听完她的话,顾凛川有点被噎着的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末了看着沈端言那既娇又骄且矫的笑模样,唯能心中轻叹一声道:“罢,事已至此,只管等着岳父大人的手段便是。”
再说沈观潮,如今的闺女虽换了汤,可骨ròu血脉还是他的,且小姑娘还算对他脾气,多照拂没有,倒也不至于把这点事抖出去。他真正的闺女却是受尽了委屈的,至于自家闺女给没给人委屈受,这对亲爹来说是个事吗,当然不是。
转个背去,沈观潮就找皇帝陛下家长里短地说儿女事去了,先感慨一下儿子怎么怎么不省心,如何如何不上进。
皇帝陛下:沈观潮今天是来嘲讽朕的吧,或者是来炫耀家中有两个好儿子,谁不知道他家中两个儿子有多出息,有多“别人家孩子”。
然后沈观潮开始说女儿,皇帝陛下动动耳朵根子,觉得今天的戏ròu来了,一边看奏章,一边听着沈观潮说戏文,一心二用这种事,皇帝陛下十分擅长:“……本以为是个不错的,现在看来,当初真是瞎了狗眼。”
皇帝陛下往奏章上盖了个红戳戳后,抬头看沈观潮,轻咳一声:爱卿,为了告女婿的状,自污是狗,这真的合适吗?
“陛下,您要为老臣主持公道啊!”
皇帝陛下:临朝四十年有余,爱卿,你真见过公道这东西?
“那顾小儿当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连家事都处置不好,如何理国事……”沈观潮其实挺了解顾凛川的,他倒想看看,就这样把他从前的弟子,如今的女婿给打落泥中,他还能怎么扑腾着重新起来。
皇帝陛下:这样给女婿下yào,爱卿,你确定你是来要公道的!
埋头,继续批奏章,今天的奏章还挺多的,依着皇帝陛下对沈观潮的了解,估计奏章批完,他今儿这出就差不多演完了。
到奏章批完,皇帝陛下放下朱笔,搁下印章,道:“爱卿所言甚是,家不安,何以安天下,朕以为,让他停职反省三个月,三个月以后,若还不能悔过,便加作半年,爱卿以为如何?说起来,自去年爱卿于内阁卸任后,尽只管小儿女事,倒十分悠闲,令朕羡慕不已呐。”
话外音:爱卿,满意了吧,咱能不唠了吗?爱卿话唠的功力又见涨了,爱卿啊,你对御史台有没有兴趣,或者监察院怎么样,大理寺其实也不错。哟,户部最需要人去吵架了,吏部也少不了,爱卿看最近你对哪个地方感兴趣。
沈观潮:老臣算是听出来了,陛下您是要做jiāo换,老臣若是不答应,您不但不会让我那女婿停职反省,反而要重用!为了不让您能恶心着我,不就是还朝任职么,小菜一碟。
“臣闻监察院袁文素告老归乡,想来陛下正为继任之人忧虑,臣虽不才,愿接此重任。”沈观潮对御史台可不感兴趣,他为官几十年来早被御史弹劾吐不知多少回了,至于大理寺管的是宗室贵族刑讯,麻烦得很。户部管钱粮等,更是说不清的一摊烂事,吏部任免考核官员,也不是什么清闲差事。
至于监察院,朝堂上百官听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