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这具身体里,真想好好捏捏揉揉,太招人手痒了。
从浴汤里起来,黄茶拿来一盆浓稠的汁液,给她细细地揉了满身又用细棉布层层裹好,待到半个小时候才让她用清水沐浴。这一趟功夫做下来,浑身香喷喷粉嫩嫩的,看着就十分美味可口的样子。
“诶,等等,往日里也不见六盏茶这么待我,今儿什么特殊的……日子……”幸亏话没问出口,要不然就露馅了。她开始还想歪了,以为是为了“侍寝”才弄的,正主儿记忆里有,信期的时候最宜保养,差点她就闹笑话了。
被这么伺弄一番,沈端言困得不行,麻溜地缩进被窝,只露了眼部以上在外被子外边,没多会儿就大梦周公去了。顾凛川在一切停当过后才过来,昨天将就着在隔壁睡下,隔壁本不是卧室,昨天能将就是昨天沈端言病着,今日断没有将就的道理。
于是,顾凛川举步进了沈端方屋里,几个丫头正在熄灯,看样子是预备留两个守夜,其余的丫头就要去安歇了。他倒也没觉得自己进来有什么不对,只是几个丫头却一个赛一个瞪圆眼睛看着他:“爷,您这是要安置?”
其实话外音相当明显,摆明是在问“爷,您这是要安置在太太屋里”。顾凛川不置可否地挑眉,红茶领会到了精神,赶紧上前来替顾凛川更衣,青茶向另外四茶看一眼,示意她们各自做各自安歇去。今夜是青红二茶守夜,等到顾凛川上了床榻,二茶才想起来,今儿是太太的信期,按例不该同床,可……可都已经这样了,青红二茶决定,还是沉默吧。
相视一眼,二茶关上门守到廊下,至于里边怎么样儿,她们可不敢过问。
顾凛川倒真没想做什么,只是没道理再睡那冷硬窄小的罗汉榻,谁会好端端的放着薰阁暖被不睡,偏去睡冷床冷榻。掀开被窝,被子里有一股很淡的血腥气,这股血腥气里透着幽密的香气,顾凛川皱起眉头,到底还是没起身趿鞋,这会儿才想起来方才那俩丫头眼神里不清不楚的意味代表什么。
虽则他没想做什么,可信期不同房是规矩,若不是小丰庄里就这一间屋子整理得舒舒服服,顾凛川十成十要推门而去。灯花bào出一声“噼啪”,屋子里的灯火跳了跳,暗暗灯烛下,锦被里是一张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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