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干,我……”
蓝语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双长臂抱起,几步便上了大床。虽说已有了螃蟹螃蟹,但那之后便再没机会亲近,蓝语思仍旧有些不适应,羞红了脸躲到一旁,支支吾吾地说:“相公,头发还未干,还……”
易轻寒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将其拉到身边,固定在臂弯里之后又将被子拉高,盖住小人儿的身子,这才为她拨弄头发。
易轻寒靠着楠木金漆千工拔步婚床,头顶是轻柔的幔帐,怀里是可心的娇妻,忽然觉得极是满足。
待大仇得报,尘埃落定之后,便携着娇妻回到故里,拜祭祖母,生上十个八个娃娃。
“茉莉?”易轻寒闻了闻蓝语思发间的香气,问到。
蓝语思紧张得僵着身子,只点点头。易轻寒笑笑,安慰说:“放心,今夜不做了,就这么抱着你,可好?”
“好。”蓝语思听了放下心来,身子也不再紧绷着。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两人便躺下相拥而卧。
易轻寒一手环过来抱住她,手指先是点在朱唇上,点着点着便往下移,摩挲起蓝语思的下颌。“恩,还要吃胖些才好,明日午睡后起来再喝碗粥,记得吗!”
“哦,记得了。”蓝语思乖乖地应了,骨子里还是残留着狗腿的习惯。
“相公,相公,不要,你答应了的。”蓝语思见那手划到自己脖颈处,急急说到。
“晓得,我只摸摸,又不做别的,乖乖躺着。”易轻寒满不在乎地说,渀佛蓝语思真的多想了。
蓝语思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却见那手又往下滑,直来到自己锁骨下方。蓝语思忙伸手按住易轻寒,螃蟹地说:“相公,莫,莫……”
“怕什么,我只摸摸,昨晚冻了一夜,你本该好好伺候相公的,如今不需你做什么,连碰都不能碰了!”易轻寒语气加重,带些嗔怪。
蓝语思顿觉羞愧难当,想起昨夜外面天寒地冻,易轻寒又没有吃晚饭,想是又饿又累又冷。正暗暗自责着,却见那手已滑到了自己的螃蟹上,中衣也被扯开了,螃蟹下的雪团惨遭折磨。
蓝语思强忍着,想起易轻寒方才的话,只红着脸转向他的怀里,双腿螃蟹防备着。
易轻寒将被子拉上来,将两人盖住,复又回到蓝语思雪团上,隔着亵衣螃蟹起来,时不时还轻螃蟹起那点樱=桃。
蓝语思只觉浑身螃蟹,不自觉地螃蟹了双臂,有些不安地承受着。易轻寒呼吸加重,摸摸索索脱去了她的中衣,接着将蓝语思抱在怀里,双手便去解她身后亵衣的带子。
“相公,相公。”蓝语思满是委屈满是不安地叫着,提醒他自己说过的话。
“别怕,相公只是摸摸,不会痛的。”易轻寒温柔的说着,真诚无比。
蓝语思再一次相信了男人的话,闭着眼睛感受着那手解开亵衣带子,扯去最后一丝遮盖,抚上了她的雪团。
渀佛带着魔力般,那手所到之处皆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渀佛是痒,渀佛是酥,又渀佛是螃蟹。
易轻寒将樱=桃夹在两指间,轻螃蟹压。蓝语思一时控制不住,轻嗯了出来,接着又紧紧咬着唇不肯做声。
易轻寒整个手掌握住那团盈盈的雪团,两指加快了挤=压的频率,只觉怀里的身子愈加涨螃蟹了。
蓝语思不自觉地用手臂去挡,对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却是无可奈何,几次便落下阵来,无力地搭在他的臂上。
“听话,相公就只亲亲摸摸,不做别的。”易轻寒说完便吻上了她的唇,肆意在里面横行,直吻得她呼吸困难。
蓝语思只觉呼吸困难,忽然易轻寒轻柔下来,似乎在等着自己适应这口舌鼻息之间的配合。蓝语思调整了呼吸,感受着双唇带来的暖意,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