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就被陈父拿皮带抽了一顿,自认没有说谎的陈小墨特别委屈的哭出声来。
那哭声不是原身故意闹腾博同情的撒泼打滚儿式装哭,而是抽抽噎噎的,极力压制又实在忍不住的悲从中来。一张白皙精致的脸蛋憋的通红,颗颗泪珠顺着两颊滚滚而落,长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濡湿了,看得人都跟着心疼。
陈母只觉得一颗心都救起来了,连忙扑到孩子身上,搂着陈小墨的肩膀问道:“老儿子你咋的了,真哭啦?”
陈小墨也不言语,趴在被子上轻轻抽泣。
陈父皮带抽人的动作下意识一顿,就觉得有点下不去手。
“这孩子怎么……成天没个正调,为了不上学能编出这种谎话来,都是你惯的。”陈父说着,握着皮带的手指了指陈母。
陈母凤眼一瞪,满腔的怒火都冲着陈爸去了。“我惯的就我惯的,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我就惯怎么了?我就惯!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对着自己亲儿子都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陈母说着,不由分说的扒下了陈小墨的裤子,指着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抽出来的红痕说道:“你瞅瞅,你瞅瞅,把孩子都打成什么样了?”
陈小墨连忙转过身来提起裤子,没注意坐在了床上,只觉得屁股火烧火燎的疼,又是羞臊又是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陈父左耳朵听着老婆的数落右耳朵听着小儿子呜呜的哭,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偏偏陈小墨还在一旁火上浇油。
“我没……嗝……我没撒谎……”
陈小墨哭的直打嗝,可怜兮兮悲悲惨惨的样子连陈大哥也没办法坐视不理,却看得陈父火冒三丈,指着陈小墨骂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小子现如今还学会撒谎了,撒谎还犟,我不揍他行吗?行吗?行吗?”
“爸你别生气,”陈大哥走上前去,把陈父手里的皮带抢了下来,顺手扔在一边。又走到床前把陈小墨轻轻扳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起身从卫生间的柜子里拿出医用包,动作特别熟练的给陈小墨抹yào。嘴里还不忘哄道:“行了行了,不让爸打你了。你也别哭了。”
“我没说谎!”陈小墨抽抽搭搭的,还不忘给自己正名。
陈父气的脸色铁青,陈大哥也有些不虞,沉声说道:“你说你没撒谎,那行,你说说你那个大明帝国是怎么来的。”
陈小墨从陈母的手中接过纸抽盒,委委屈屈地擦了擦眼泪鼻涕,眼睛红红,鼻尖也红红的说道:“大明帝国就是大明帝国,皇帝陛下是朱延祚……我住在华京影视城附近的崇文小区,我是华京实验一高中的学生……”
陈小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东一句西一句的补充。甚至还说了大明帝国的建国时间和如今的年号以及几位内阁大臣的名字。这也是他这个年纪能知道的最多的东西——都是历史书和政治书上的内容。
陈小墨背的很认真,陈父听得呵呵哒,为了不上学就杜撰出这么些不着调的东西来,他今天才发现他老儿子也是个人才啊!这胡编乱造的还有背景有情节的,简直比每天晚上八点钟上映的古装戏还有逻辑!
“怪不得你们班主任老给我打电话,看来你上课时的网络小说没白看哈!”
眼见家里人没一个信他的话,自己也闹不明白的陈小墨再次哭出声来,悲愤又真挚的强调道:“我真的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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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墨同学悲愤的真情实感,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在陈大哥给他的屁股抹上yào膏之后,陈父还是态度强硬的把人塞进了车里,让司机老小赵把人送到学校去。
司机老赵给陈家当了十来年的司机,对陈小墨花式逃学的手段十分熟悉。看到哭的兔子精一样的陈小墨,乐呵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