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老天爷不公平,老天爷不公啊。
房间外面,谭绍维和小河也已经泪流满面。
“我去找他说清楚!”小河胡噜了一把脸,就要去找贺拔瑾瑜。
谭绍维伸手拉住他,“你要和他说什么?这些事他难道不知道!现下诸葛先生在和他说话,我们只等他的表明态度!”他谭绍维的女儿,绝不能受一丁点儿委屈,若是贺拔瑾瑜做不到,趁早滚蛋。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刘芷卉突然转身回了屋,不大一会儿便挽着个小包袱出来了。
自从覃初柳被救回来,她就变得十分的沉默,小河一心惦记着覃初柳,倒是没有发现她的反常。
“芷卉,你这是要去哪?”小河惊诧地看着刘芷卉。
刘芷卉挽着包袱走过来,竟是直直跪地给覃初柳房间的方向磕了三个头。她磕的很用力,三个头下去,额头已经青紫。
“芷卉,你这是干什么?”她这番举动实在是太突然,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磕完了头。
小河连拉带拽地把她弄起来,还想去拿她的包袱,却被她躲开了。
“小河,姐夫,是我的错,柳柳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刘芷卉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但是她却坚持着把话说完,“早前是我撒了谎,我知道柳柳不是去找贺拔瑾瑜。我是故意那般说,我是故意的。我当时甚至想,她出了事也好,就算是死在外面也好,这样,这样小河……”
“刘芷卉”,小河bào喝一声,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刘芷卉的脸上,“是我的错,你何必迁怒到柳柳身上。她对你如何你心里不知?你怎么狠得下心,你怎么狠得下心啊!”
刘芷卉捂着半边脸,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笑来,“你打的好,你打了这一巴掌,我的心里反倒好受了许多。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求你们能原谅我,我自愿下堂,以后再不进你们安家门。”
她真的待不下去了。这么些天,她天天晚上做噩梦,每次看到覃初柳,她的良心便受一次煎熬。她实在承受不住了,既然留下是折磨,干脆离开。
“弟妹,你莫冲动,有什么话你们坐下来好好说。”谭绍维冷着脸淡淡说道,“小河,你也莫要冲动,‘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能结成夫妻不容易,你们当想清楚才行。”
谭绍维的气愤不比小河少,但是他比小河更加理智。错已经犯下,现下就是把刘芷卉撵走又能如何?柳柳就能好起来了,那些事情便不会发生了?
既然结果不能改变,又何必伤害更多的人,更何况,这样的局面也定然不是柳柳想看到的。
谭绍维敲开房门,把已经哭肿了眼睛的元娘唤出来,“元娘,你陪弟妹说说话吧,不管听到什么都别急,好好说。”
元娘不知道刚才外面发生的事情,她一处来就看到刘芷卉额头青紫,脸颊红肿,就知道刚才定然发生了大事,她也不问,直接拉着刘芷卉去了自己的房间。
谭绍维和小河想要进屋去看看覃初柳,正当此时,贺拔瑾瑜房间的门突然开了,贺拔瑾瑜赤红着眼睛大步走出来。
诸葛尔跟在他身后,想去拉他,但是他人矮步子小,根本抓不住贺拔瑾瑜。
“瑾瑜,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女人,弃辽河郡的百姓于不顾吗?古往今来成大事的人,从来都知道什么该舍弃,什么最重要,你太让我失望了!”诸葛尔追在他身后急急道。
已经走到院子中央的贺拔瑾瑜突然站住脚步,回身看着诸葛尔,“诸葛先生,我也知道该舍弃什么,什么最重要!我现在就要选择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您为什么要阻拦?还有,我从未说过弃辽河郡的百姓不顾,本是可以兼得的事情,您为什么非逼我做选择?”
“我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