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的时候,她就应该大喊一声,不让屋里的人继续说的。
现在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且还都让刘芷卉听了去。现下刘芷卉和小河还在闹矛盾,中间又出了这事儿,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刘芷卉的脸色十分不好,十分苍白,眼睛里明明有泪水,却一直隐忍着不落下来。
“贺拔瑾瑜你出来”覃初柳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时候外人说什么都不好使,还是他们自己解释清楚才行啊。
覃初柳又朝小河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他好好说,别着急,也不知道小河明白没有。
等贺拔瑾瑜从房间出来,覃初柳还十分细心地把门阖上。
“贺拔瑾瑜,你到底想干什么?”回到覃初柳的房间里,她冷声质问贺拔瑾瑜。
“我什么都不想干”覃初柳的态度不好,贺拔瑾瑜也冷了脸“还是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你什么都不想干?你明明知道小舅母在门外,你干嘛还要说那些话?”覃初柳质问道。
以贺拔瑾瑜的听力,他怎么会听不到门口有人,既然知道有人偷听,还要说那些引人遐想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事情不够大?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家太安稳了,你非得弄出些事情来心里才痛快!”覃初柳实在生气,说话也开始不管不顾起来。
贺拔瑾瑜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到最后身上已经散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来。
他起身走到覃初柳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十分锐利,覃初柳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气势渐渐弱下来,到最后已经是强撑着才能与他对视。
“覃初柳,你就是这么想我的?”贺拔瑾瑜冷声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
不是,贺拔瑾瑜自然不是那样的人。
覃初柳摇头,想要解释,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若换做是你,你的男人被别的女人觊觎,那个女人还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你会怎么做?”贺拔瑾瑜一手钳制住覃初柳的下颌,他的手在颤抖,显然是在隐忍着怒气“你应该感激我,在他向我挥拳头的时候我没有还手。”
说完,贺拔瑾瑜甩袖子离开。
覃初柳呆坐在炕沿上,开始思索贺拔瑾瑜刚刚说的话。
若是有女人觊觎贺拔瑾瑜她会怎样,若是那个女人不知死活地敢到她面前叫嚣,她又会怎样。
覃初柳苦笑,她肯定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
这样看来,贺拔瑾瑜刚才只是貌似不经意地说了几句引人遐想的话还真的不算什么。
她还想着去化解小河和刘芷卉之间的矛盾呢,其实她和贺拔瑾瑜之间也有问题。
从他们相识开始,能够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说话的时候很少,大多时候都是开始还能好好说话,到最后总要吵起来。
现下还没有成亲,以后成亲了,要天天生活在一起,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可是,这样的问题要怎么解决?难道就因为知道会吵架就不嫁过去了?这怎么可能,她舍不得贺拔瑾瑜,她相信贺拔瑾瑜也舍不得她。
就在覃初柳纠结她和贺拔瑾瑜的问题的时候,小河和刘芷卉也在想办法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小河,你不肯碰我,是不是因为柳柳?”等贺拔瑾瑜和覃初柳离开,刘芷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小河坐在贺拔瑾瑜刚刚坐过的位置上,手里拿着贺拔瑾瑜用过的茶盏,沉默不语。
刘芷卉突然笑了出来,脸上还挂着泪,却放声大笑起来,这个样子十分诡异。
“好,好”笑过之后,刘芷卉突然冷了脸,指着安小河一字一顿地道:“你们安家人都拿我当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