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低了。”刘氏赶紧上前打圆场。
“我看武掌柜可不是瞎说,他是真的想涨工钱!”覃初柳笑眯了眼,“不过这可不怪我。现下我可都不管这些事儿了。”
她拍了拍小河的胳膊,对武掌柜他们道,“现下这些事情都是小河在管,你们想涨多少工钱和小河说就是了。”
说起来,小河和武掌柜是连襟,比她和武掌柜的关系还近一些,自然也更好说话。
武掌柜笑得更开怀。他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覃初柳却当了真。
覃初柳想的比较长远,紧接着就问小河,“小河,你不会谁的工钱都没涨吧?不是说今天丰收吗,家里的长工做的好的也要涨涨工钱。不能光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
她这话说得风趣,小河也跟着笑了起来,直说花出去的也是她的钱,他可不心疼。
刘氏见他们三个聊得欢实。自己妹子却坐在一边垂头不语,心里琢磨着妹子可能是在婆家受了委屈,便悄悄地把刘芷卉拉到了后院自己房间里说起了体己话。
“妹妹,是不是有啥心事?”刘氏握着刘芷卉的手,关切地问道。
刘芷卉开始还死活不说,架不住刘氏总问,最后还搬出了自己爹娘,这才泪眼蒙蒙地与刘氏道,“我早前就知道小河家里的田地铺子都是柳柳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小河在打理。但是,但是我看了小河的钱匣子,里面就只有几两银子,柳柳根本没给他开工钱。”
其实,还有一点刘芷卉没说。她自从嫁给小河,不愁吃不愁穿,每次要来镇上或者是回娘家,小河都会给她钱。
她一直以为这些钱都是小河的,可是自从她跟着小河学了一阵子看账,能看懂简单的账目之后才知道,原来每次小河给她钱都会记账,最后是要给覃初柳看的。
她早前从来没问过小河自己有多少钱,前几日她有意问起,小河便把他的钱匣子拿了出了,挺大的一个。
她当时心里还挺高兴,这么大的钱匣子,就是光装银子就得不少,若是装了银票那就更多。
可是打开一看,她就傻眼了,里边只贴底儿放着几块碎银子,还没有她手里的银子多。
当时小河是怎么说的,她一直牢牢记着。
小河好似没看到她惊诧的表情,对她道,“左右咱们在家也花不到什么银子,若是真有花银子的时候,我再去支就是了。”
去支,去哪里支?自然是覃初柳那里!
就算是覃初柳远在京城,家里的银子也都在覃初柳的房间里放着,除了覃初柳,便只有小河和元娘知道具体放在哪里。
没有人想着要告诉她,她在家里就和冬霜、梅婆子他们一样,看着和覃初柳的关系很好,其实到底还是隔了层什么。
这些事情她憋在心里实在难受,刚才听自己姐夫让覃初柳给他涨工钱的时候,她的眼泪都差一点儿掉出来。
她什么都不做,所有的事情都是小河和她姐夫在忙活,凭什么最后做决定的却是她?凭什么?
刘氏紧了紧我这刘芷卉的手,轻声安慰道,“你没嫁过去之前人家就是这么过的,难道还能因为你去了就让人家改?咱们都是给别人家做媳fù的,早该看透才是。”
刘芷卉抽出自己手。用帕子擦了滑落颊边的眼泪,低声讷讷地说道,“这些道理我怎么不知道,早前姐姐就和我说了。出嫁前娘也跟我jiāo待了。可是,我这心里就是不好受。”
“你才嫁过去半年,等日子久了就好了。”刘氏点了点她的鼻子,“你看看我,早前刚嫁给你姐夫的时候回娘家不也哭鼻子,不也告状,说你姐夫家里不好,我这不也和你姐夫过了这么些年。你们就是太年轻,都琢磨明白了也就会过日子了。”
刘芷卉虽然没应和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