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夸耀你们镇国公府有多好。我还真不稀罕。”
一句话落,整个饭堂都安静了下来。
好些人都把目光落到了镇国公身上,等着镇国公发火。
往日谁敢说一句镇国公府的不好,镇国公能当场就把人发落了,现下覃初柳当众说出这话,无疑是触了镇国公的逆鳞。
镇国公的脸色确实不好看,这顿饭不吃他已经饱了。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人接来,总不能第一天还没过完就把人弄走了吧。
于是,在所有期待的目光中,镇国公压抑着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吃饭,都莫要说话!”
完了?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大家都有些不敢置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镇国公。
镇国公却只垂头默默吃饭,众人也只得偃旗息鼓,心里却想着散了后一定要派人好好查一查她们的底细。
这顿饭好些人吃的没滋没味,覃初柳她们却不受一点儿影响,吃的饱饱的。
饭后回到院子里,元娘马上苦了脸,“高门大户的女人真真是烦心,说话也总绕弯子,娘都要想很久才能弄明白她们在说啥。”
覃初柳没心没肺地笑了,“以后咱们又不住这高门大户,娘你莫发愁,不明白就不明白,让她们说去就是了。”
“哎,柳柳你说这镇国公是咋想的,弄回这么些个女人回来,他难道就不知道这些个女人有多不省心?”元娘十分不解,在安家村至多也不过就是有一个妾室,那还要闹得家宅不宁呢。
覃初柳心里咯噔一下,今天只看到镇国公的妾室了,那谭绍维的妾室呢?
早前是听他说要把她们全送走,至于送没送走她可没打听啊。
第二天覃初柳不用去打听就知道答案了。
因为有两个自称是谭绍维妾室的女人来给元娘敬茶。
此时元娘正给覃初柳梳头发,听院子里伺候的小丫头说花姨娘和荀姨娘来敬茶还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啥意思?”元娘疑惑地问覃初柳。
覃初柳很是生气,好个谭绍维,家里还养着小妾呢还敢觊觎她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霍然起身,“娘你别理她们,我这就去把她们打发了。”
元娘也有些反应过来了,拉住要往外冲的覃初柳,“这是娘自己的事,柳柳你别管!”
这句话元娘说的极有气势,让覃初柳想到当初在自家院子里和别人打架的元娘。
元娘现下的样子,可不就是像打架。
她让那两个妾室进来,却没有喝她们敬过来的茶,只吩咐小丫头去把谭绍维叫过来。
覃初柳挑眉,呦呵,她娘往上首一座,还挺有气派,这下谭绍维可要倒霉了。
跪在地上手里还捧着茶盏的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觉出不对。
她们最开始听说主母是个乡下女人的时候还偷偷笑来着,心想果然没和那些没见识的女人一样离开是对的,这样的主母还不好拿捏,只要拿捏住她,以后还能没好日子过。
可是,这个乡下女人怎地和她们想的不一样,这周身的气势让她们不寒而栗。
她们哪里知道元娘愤怒从何而来。昨天谭绍维与她单独说话的时候,谭绍维向他承诺,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以前只有她,以后也只有她。
早前她也听覃初柳说了谭绍维撵走家里妾室的事情,再听了谭绍维的承诺,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欢喜的,没想到她才刚进镇国公府就冒出两个妾室来,还堂而皇之地来给她请安。
这哪里是请安,这是挑衅!
她对这两个女人倒是不多生气,她只气谭绍维言而无信,一次又一次的骗她。
不大一会儿谭绍维就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