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覃初柳和贺拔瑾瑜是谁?
谭绍维也不觉得自己又饿又渴了,站起身直接迎上覃初柳和贺拔瑾瑜。
走了一半儿,他又转身灰溜溜地先出了客栈,在一边等着他们出来。
他怎么忘了呢,他现在在覃初柳那里可说不上话,这样直接过去问那个男的是谁,覃初柳指定对他更加不喜。
想通这一点儿,谭绍维更加郁闷了。难道就这么看着自己闺女和一个大男人这样同进同出?万一那男的心怀不轨,对自己闺女有非分之想怎么办?万一自己闺女识人不清,泥足深陷了怎么办?
就在谭绍维万分纠结的时候,覃初柳和贺拔瑾瑜一前一后走出了酒楼,往覃初柳家的方向去了。
谭绍维还是保持了一定距离地跟着覃初柳,眼见他们进了胡同,覃初柳推开院门和贺拔瑾瑜一起进了院子,谭绍维才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严重。
那个臭小子都已经登堂入室了,元娘也指定是知道他的,能允许他进家门,看来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的闺女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许了人?
谭绍维又蹲到他蹲了一夜的地方,揉着已经凌乱不堪的头发,苦恼地想撞墙。
“冬霜,把篮子给我吧,你已经提了那么久。你的胳膊怕是受不住?”
两个女人从胡同口进来,争抢着提一个菜篮子。
谭绍维一下子就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谁,他想躲起来,可是这胡同里干净的很。一点儿杂物都没有,他根本无处躲藏。
眼见两人越走越近,情急之下,他把自己的头发揉的更乱,还往自己的衣服、脸上抹了几把土,看上去就像是乞丐。
“哎,冬霜,这人怎地在咱家门口?”元娘成功把冬霜手上的篮子抢了回来,一抬头就看到了坐在门口蓬头垢面的男人。
冬霜上下扫了谭绍维一眼,并没有说话。
元娘走在冬霜身后。冬霜先进了院子,她则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垂头看着蹲在地上的男人好一会儿。
谭绍维紧张的要死,他不想让元娘看到他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他心里默默念叨“不要认出我,不要认出我”。
终于。元娘也抬步进了院子,并且紧紧地关上了院门,他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他有些晃神,他刚才看到了元娘,看到了元娘的脸。
几年的时间,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可是。她在他心里还是那么美,一颦一笑都和记忆里一样,善良而美好。
他突然觉得很满足,只这样远远的,偷偷的看元娘一眼,他就觉得很满足。
似乎。就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元娘进到院子里,听见覃初柳的房间里有说话声,且还是男声,凑近一听,原来是贺拔瑾瑜。
“傻蛋来了。我和冬霜刚买了菜回来,中午就与我们一起吃饭吧。”元娘十分热情地说道。
房门打开,覃初柳笑着替贺拔瑾瑜应下。
元娘把覃初柳从房间里拉出来,指了指门口,“外面蹲了个乞丐,我瞅着怪可怜的,不若给他几个钱,给他点儿吃的打发了吧,总在咱们门口蹲着也不好!”
门口有乞丐?
覃初柳马上就猜到是谁了。
“娘你放心,我马上就给他撵走”,覃初柳安抚完元娘,叫出贺拔瑾瑜,把这个艰巨的任务jiāo给了他。
她才懒得再与谭绍维说话呢。
覃初柳塞了一把钱给贺拔瑾瑜,还从灶房里装了几个馒头,弄得真的像打发乞丐一样。
贺拔瑾瑜有些为难,虽说现下覃初柳和谭绍维两不相认,保不齐以后就相认了,那外面那位可就是他未来的岳父了,他若是把外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