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样式,梳了将近两个时辰,到最后覃初柳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认安香摆弄。
“柳柳,你睁眼看看这个咋样?按你说的,不要那么繁琐,简简单单清清爽爽,chā一支簪子就成。”安香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心道这小祖宗也太难伺候,之前的发式她看着都好看,偏偏这小祖宗看不上,嫌这嫌那的。
覃初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随便看了一眼模糊的铜镜,觉得还不错,便道,“就这个吧,明天就梳这个发式。”
说完,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覃初柳让安香走了,自己倒在床上便睡。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她才被安香叫起来。
睁眼一看外面已经天光大亮,覃初柳忙坐起身,问安香,“怎么这个时候才叫我起来?可是皇上召我入宫了?”
安香有些羞赧地垂了头,她也睡过头了,若不是有伙计敲门说下面有人找覃初柳,她也不会醒来。
安香摇了摇头,不是皇上召见你,是昨日来接你的那个公子派了人来传话。
安香并不知道沈致远的身份,但是见黎叔都跪拜沈致远,也猜到了他身份尊贵,所以说话的时候也小心翼翼。
沈致远派人传话,能是什么事?
覃初柳快速换好衣裳,连脸也没来得急洗就下了楼。
沈致远派来的小太监正等在楼下,见到覃初柳赶忙上前,“您就是覃姑娘吧?殿下让我给您捎个话,说是太子归京,皇上事忙,近期只怕是没有闲暇召见您了,您自己心里先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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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我的家人
皇上事忙,皇上哪日不事忙?她千里迢迢过来,就被上面一句事忙然后就晾在这儿了。
覃初柳心中气愤,若是可以,她真想转身收拾东西便走,以后再不来这京城。
可是,她不能!
皇上没让她走,她就得在这里等着,不管等多长时间都要等着。
覃初柳气的面堂发紫,对着小太监却不能发作,还得笑着塞银子把人家打发走。
待小太监走了,覃初柳闷声不响地回了房间,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不就是等着吗,有什么了不起,反正宫里有沈致远提醒着皇上,他总不能把她忘了。
她倒要看看,皇上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能忙完。
一直到中午,覃初柳实在太饿,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柳柳,你终于出来了,你叫咱们担心死了。”她刚出来,安香便也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了,显然是一直关注着她这边的动静呢。
“我没事,睡了个回笼觉罢了,现下饿了。”覃初柳一边往下走一边说道,“谷良呢,怎地没见到他?”
“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安香跟在覃初柳身后,低头看楼梯,“不是我说,柳柳啊,你对谷良也太放纵了,谁家的下人,主人还没发话他就敢四处乱跑的?他就是欺负你年纪小不懂事。”
一直到下了楼梯,也不见覃初柳回复,安香纳闷地抬头,却见谷良和覃初柳站在她身前,冷冷地看她。
“谷良是我的家人,不是下人!”覃初柳对安香冷冷地甩下这一句,便不再搭理她,转身出了驿站。
“一家人不一定都是血亲,血亲也不一定就是一家人。”谷良说完这句话,很是潇洒地朝覃初柳追了过去。
安香还不知道元娘不是安贵和崔氏亲生。所以在她看来,她和覃初柳是血亲,谷良是外人。谷良这样说,无疑是重重地打了她的脸。
临要出驿站。还不忘回身叮嘱安香,“隼还没吃午饭,你多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