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
贺拔瑾瑜点了点头,然后说起小河的事情,“昨晚我从你房间出来的时候他就躲在院子里。我以为他会当做没看到,没想到他晚上来找我喝酒,想要灌醉了我,不叫我来找你。真是有意思!”
贺拔瑾瑜这样大半夜往她的房间跑,早晚都得叫人碰到,所以被小河发现也没有什么稀奇。
只是没想到小河会是这样的反应。
怪不得早上吃饭的时候,他宁愿绕远给贺拔瑾瑜盛饭也不愿意让她给盛。
竟然还想出灌醉贺拔瑾瑜的方法阻止他们见面,难道他以为自己的酒量好过贺拔瑾瑜?就算是他的酒量好,难道还能天天去灌酒?
想着想着,覃初柳“噗嗤”一声笑了,“小河指定以为是你欺负我了,所以才不叫你接近我!你看看你,整天冷着脸,连小河都不看好你,若是我娘和梅姥姥她们知道了,肯定都不能让你进家门了!”
覃初柳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贺拔瑾瑜却开始沉思起来。
第二天,小河捶着头从炕上爬起来,头痛的好似要zhà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
再看炕上,除了他再无旁人。
贺拔瑾瑜还是去找柳柳了,还一夜未回!
这个想法一冒出脑海,小河便不顾头痛下地蹿了出去!
☆、第两百六十一章 守规矩
刚冲出房间,就与迎面走来的人撞个正着。人家还没怎样,小河身子已经向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什么事这般匆忙?”头顶传来说话声。
小河倏然抬头,看见穿戴整齐的贺拔瑾瑜有些呆怔。
他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昨晚的那一身衣裳。
他换过衣裳,是不是说明他昨晚是在这屋子里睡的,并没有去找覃初柳呢?
小河从地上爬起来,问道,“傻蛋,昨晚睡得可好?你这一大早干啥去了?”
贺拔瑾瑜拧眉看着他,“若你不在我屋里睡,我会睡得更好!”
他昨晚本不打算回来的,和一个大男人睡一张炕,他可不习惯。
可惜,覃初柳硬是把他撵了出来。
小河听了贺拔瑾瑜的话却笑了,“你放心,你放心,我绝不再找你喝酒,绝不在你这里睡了。”
说完,晃晃悠悠地走了。
小河确实说不来找贺拔瑾瑜喝酒了,但是每晚上都会来贺拔瑾瑜的房里说事情。
先是打听贺拔瑾瑜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就算贺拔瑾瑜不说,他也厚着脸皮待到后半夜才回房间。
后来换成找贺拔瑾瑜说自己这几年的经历,贺拔瑾瑜的不悦都写在脸上了,他也只当没看见。
这一晚,小河又来到贺拔瑾瑜的房间的时候,贺拔瑾瑜终于忍无可忍。
“安小河,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大男人何必这般忸怩!”顿了下,他又道,“那晚你在院子里,我知道!”
小河有一瞬间的失神,继而大怒,“你既然知道我在,这些天我缘何来你这里你也应该知道。你还说我有话不妨直说。难道你直说了!”
贺拔瑾瑜嗤笑一声,“你当我愿意每日看猴戏?若不是柳柳多番jiāo待,你以为我耐烦每天听你胡言乱语。“
原来他每日做的事情在贺拔瑾瑜看来就是演猴戏!
是了,是了。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而事实上,贺拔瑾瑜和覃初柳早已经知道他的目的。
他们一直看着他在这里蹦哒,不是看猴戏是什么?
“大家都是男人,有话不妨摊开来说。”贺拔瑾瑜再次开口,拉回小河的神智,“我此生非柳柳不娶,不管你如何想,要如何做。”
“非柳柳不娶”,小河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