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忒也精明,做生意寸步不让,日后若是谁娶了她,定然被管的死死!
“覃姑娘请,咱们现在就上楼写契约。”掌柜忙道。
再从福顺酒楼走出来的时候,谷良和冬霜的步伐明显轻盈了不少。不是因为身上少了口袋,而是因为——
“姑娘,你,你早就想好了?”一直不爱说话的冬霜难得主动问覃初柳问题。
覃初柳一边往前走一边回道,“是啊。我就是要让贺拔瑾瑜欠我人情,大大的人情!”
这人情,确实不小。
就在刚才,契约签好之后。覃初柳突然对掌柜道,“红利年分,不用给我,直接给你们东家就好!你转告他,十年内,我在福顺酒楼得的红利全数捐给辽河郡百姓,由他代为支配。”
掌柜张大嘴巴,早已经呆住了。
莫说是他,就连谷良和冬霜也都十分惊讶。
十年的红利,全数捐给辽河郡百姓。那得是多少银子。
怪不得,怪不得覃初柳刚刚对他们说,她看的是以后。
这还不算,覃初柳又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荷包,放到桌子上。推送到掌柜面前,“这是我卖方子的一千两银票,你也一并转jiāo给岑无。”
掌柜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眼睛都红了。若覃初柳不是个女子,他真想一把握|住覃初柳的手多说几句感谢。
最后,他也只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给覃初柳行了礼,道。“我代辽河郡百姓多谢覃姑娘!”
覃初柳侧身只受了他半礼,“掌柜无需如此,我也不全都是为了百姓。所以,你代全辽河郡的百姓谢我,我不敢当!”
不为了百姓,还能为谁?掌柜不知道。谷良和冬霜却是知道的。
所以他们才更感激,因为他们效忠的,以前只有贺拔瑾瑜,只是贺拔瑾瑜!以后,还有覃初柳。
三人在街上走了许久。只见覃初柳东瞅瞅西看看,好似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又好似对什么都感兴趣。
“柳柳,你这是要买啥?”谷良忍不住问道。
覃初柳突然顿住脚步,自言自语道,“在这里!”
说完,便举步朝一边的铺子走去。
谷良抬头去看前方铺子上的匾额——来顺点心铺。
“姑娘,您要买什么糕点?”一进到铺子里,便有小伙计笑脸相迎,引她到柜台。
覃初柳四处看了一眼,和别家点心铺子比起来,无甚特别。
“早就听说镇上新开了一家点心铺子,早就想来尝尝你们这儿的点心了,可惜一直没得闲。”覃初柳状似闲聊地与小伙计说道,“也不知道你们这里什么点心好吃,不若一样捡两个吧。”
小伙计“诶”了一声,便给覃初柳装起糕点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姑娘您来我们铺子算是来对了,我们这的点心师傅可是京城里来的。不光味道好,看着也好看呢。”
说话间,小伙计已经把点心包好,递给覃初柳,“姑娘您拿好,统共七百个钱。”
覃初柳接纸包的手顿了下,“怎地这般贵?也不见你装了多少啊?”
小伙计也不恼,依旧是一副笑脸,“姑娘您尝过就知道了,咱家的点心绝对是物有所值。”
覃初柳接过纸包,付了钱,又打量了铺子一圈儿才往外走。
铺子门槛很高,覃初柳低着头提裙摆准备跨出去的时候,前面突然急匆匆走进来一人,正巧转头看后面,并没看到要出门的覃初柳,两个人便撞到了一起。
覃初柳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正好按在纸包上。
“哎,我的点心”,覃初柳皱眉,抬头去看撞倒她的人,“你怎么……”
覃初柳惊讶地看着撞到她的人,现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