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县太爷来审理的啊。
似是看出了覃初柳的疑惑,傻蛋淡淡解释。“我自有我的办法,你莫担心!”
谁担心了!覃初柳心里气不顺,一张脸也鼓成了包子脸。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还看着我着急上火,东奔西走。若不是我聪明,看出了些端倪,你是不是就打算做好事不留名了!”覃初柳质问道。
傻蛋的表情很怪异,眼睛里也满满的都是怀疑。
他怀疑什么,聪明的覃初柳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伸手狠狠地拧了傻蛋一把。“你的意思是我不聪明?”
“若是和十岁的孩子比,你还算聪明!”傻蛋极严肃极认真地回道。
覃初柳气结,她明明二十几岁的灵魂竟然要和十岁的孩子比智商,且结果还还算聪明。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聪明!”覃初柳就差拍桌子了,她的火气彻底被傻蛋激起来了。
“我不全是为了帮你”。傻蛋答非所问,缓缓地站起身来,俯视身前个子小小的小姑娘,“我与那邶全林有怨,就算是没有郑掌柜的事情,我也是会出手的,”只是手段会比较血腥。“所以,你莫要多想!”
说完之后,傻蛋便抬步朝后院走去,眼见已经快出了大堂,他又补了一句,“回去上些yào。重新包扎一下。”
覃初柳顺着傻蛋的目光往下看,眼睛正好落在包扎好的手上。
突然,覃初柳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朝着后院大吼一声。“傻蛋,你为啥不撕你自己的衣裳!”
她现下穿的,可是年前才做的那件枣红色衣裳啊。
一夜无眠,第二日覃初柳顶着大黑眼圈来大堂吃饭的时候,傻蛋已经吃完,正在靠窗的位置上静静地坐着。
覃初柳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唤小伙计上了早餐,刚吃到一半,高壮就回来了。
覃初柳放下碗筷,往他身后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回来了。
“那些人呢?”覃初柳问道。
高壮没急着回复,先咕咚咕咚喝了半壶茶,这才道,“抓到了几人,那些衙差已经把他们送回县衙了。这下,那个邶全林是彻底地栽了!”
高壮有些兴奋,刚毅地脸上不见往日的冷肃,隐隐还带了释然和笑意。
“到底怎么回事?咱们边吃边说。”覃初柳又让小伙计上了些早饭,高壮呼噜呼噜喝了两大碗粥,一抹嘴,道,“那些个衙差竟然个个都是高手,那个带头的,武功比我高出好些!”
覃初柳扫了傻蛋一眼,见他就像是没听到高壮的话似的,兀自往窗外瞧。
装什么装,自己派出去的人被夸了,心里肯定乐开花了,覃初柳以己度人,如是想。
“邶全林果然发现了我的行踪,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好派人出去做事,我们便分拨去查探。”高壮继续说道,“我跟着的那伙人去了镇西的一户人家,那人家里只有一个书生和他的老母,这书生就是去当铺当玉佩之人。”
后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高壮他们抓住了邶全林派去的人,还从书生口中知道了邶全林雇他去当玉佩的经过。这次邶全林派人去找他,就是想让他能走多远走多远,且要尽快,否则就要杀人灭口。
其他几拨人的情况也大同小异,还抓住了供给东升米粮店和绸缎庄子次货的小贩以及那日去大牢里警告老吴的人。
“这些人把实话都说了出来,那邶全林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辩驳不了了。衙差说直接拿这些人回去复命,我便让他们把人带走了。”最后,高壮兴高采烈地道。
覃初柳心下大定,不管傻蛋是如何安排的,抓到了人,招了供就是好事。
吃过饭之后,她去了温掌柜那里,正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