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便就这么定下来了。
覃初柳雀跃无比,脸上的笑容挡也挡不住。
“柳柳,”小河凑到覃初柳身边,“你一个小姑娘。咋这么喜欢种地,大姐说买地,瞧把你乐的!”
“种地不好吗?”覃初柳不以为意,“若是能靠自己的双手种出很多很多的粮食来,我只怕做梦也会笑醒呢。”
当晚,覃初柳果然做了梦。虽然没笑醒,不过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以至于醒来之后。她的嘴角还带着笑意。
高兴过头的覃初柳忘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有的时候,梦可能是反的!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郑掌柜才带着浩浩dàngdàng的车队过来。
多日不见覃初柳,郑掌柜很是热情,从马车上卸下来不少好东西。
因为之前元娘欠永盛酒楼五十万两白银的事情在安家村传的沸沸扬扬,所以他们一进村就感觉到村民的眼光似乎比以往哪一次都更有深意。
把糕点递给覃初柳的时候,郑掌柜忍不住问道,“柳柳,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村里人看我们的目光怎么如此奇怪。”
覃初柳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她家周围现下已经围了不少人。外边若是没有凶神恶煞的高壮并几个小厮拦着,恐怕这个时候有不少人要冲进来一看究竟了。
这事儿,决计是不能瞒着郑掌柜的。若是真有闲着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去镇上仔细打听了,她这事儿可不就败露了。
虽然覃初柳知道不可能瞒一辈子,但是,现在绝对不是真相大白的时候,因为她还不够强大!
覃初柳把事情的始末与郑掌柜说了,只省略了让傻蛋写假欠据和元娘的身世,覃初柳只说元娘并非安贵和崔氏亲生。
“怎能这样?”郑掌柜很是气愤,“就算不是亲生,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能……”
郑掌柜说不下去,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是非曲直也不是他一个外人能评说的。
摆了摆手,郑掌柜转移话题,“这次来,温掌柜还让我把他的小学徒捎了回来。他先回家了,说晚一些来看你。”
郑掌柜说话的时候,看着覃初柳的目光很深邃。好ròu果然招苍蝇,他家小少爷这位未来的媳fù,惦记的人可真不少。
那个叫萧白的孩子,闲谈中几乎句句都提到覃初柳,比如他看到萧白把所有练字用过的纸小心翼翼地收在包袱里,问萧白,“纸已经用过,怎地还留着?”
萧白回答,“我要拿回去给柳柳看,让她看看我写的有没有好一点儿。”
他问,“萧白,你为啥把东升给你的工钱包在两个布包里?”
萧白羞赧一笑,“这一包是带回家给我娘的,这一包我一会儿路过点心铺子给柳柳买好吃的,她一定喜欢。”
越听,郑掌柜感觉越不妙,这个萧白,可比他家小少爷占据地利优势啊,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行,他绝对不能让萧白把他家小少爷的未来媳fù抢了……
“郑掌柜,郑掌柜……”覃初柳正与郑掌柜说这酸菜的食用方法,谁成想她说完半天也不见他回应,原来是走神了。
郑掌柜从帮助小少爷赶走情敌的思绪中缓过神来,对覃初柳抱歉一笑,“柳柳刚才说了什么?”
没奈何,人家是金主,覃初柳只得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这酸菜酸软可口,炖菜炒菜皆宜。比如酸菜炒ròu,酸菜炖排骨,味道都很不错。”
郑掌柜很感兴趣,“这些菜你可会做?”
“不会”,覃初柳不假思索,在做饭这方面,她绝对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郑掌柜有些失望,覃初柳看在眼里,动了恻隐之心,“不过,我可以在一边看着,教我娘做。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