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还有后期一点的海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十点不到,太阳已经老高,不过高高的梧桐树挡住了这片屋顶,叶梧桐在树荫下享受着微风和知了的叫声,邓倩倩在边上练习着蜗牛于黄鹂鸟的歌,一切都显得热闹又很悠远。
一阵自行车铃声响起,母亲推着自行车地了大院,脸是绷着的,两眼跳动着一股火,迈着大步将自行车造大梧桐树边,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叶梧桐正要下来,母亲却已经揣着一本绿本子从屋里出来,然后直赴后院。
后院,父亲刚起床,正在刷牙,看到母亲进去两眼瞪着,厨房里,nǎinǎi也探出个脑袋。
母亲却直直的冲上前,然后直进了叶家父亲的房间。
“江寄红,你想干什么?”nǎinǎi一瘸一拐的直追了进去,母亲又已经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本绿色的本子,姑姑从屋里跟了出来:“大嫂,慢点。”
母亲没理会姑姑的话,从nǎinǎi身边错身而过,一把揪着走廊上父亲的衣领:“走,跟我走……”
“寄红,去哪里?”父亲的衣领叫母亲揪着,张大嘴巴的样,要多傻有多傻。跟江寄红结婚十多年,他从没见过江寄红这样的xìng子以及这样的举动。
“去哪里?我告诉你啊叶白桦,这离婚不是你说了就算的,我刚从曾医生那里来,我也去了民政局,你离婚时隐瞒了重大事件,这离婚不作数。而就算是要离婚,也得我说了算,桐桐的抚养问题你跟我谈清楚了吗?结婚这么多年来,你欠我的跟我算清了吗?200块钱?200块钱能还得清这些债?”母亲两眼冒火的瞪着父亲,脚步却一直没停,揪着父亲出了后院,又出了大院。
父亲跟个傻鸟似的被母亲揪着走了。
叶梧桐没跟,母亲要干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
母亲来去就象是一股风,一股霸烈的风,卷走她要卷走的,留下一段残影。
“欺人太盛,欺人太盛了。”nǎinǎi拄着拐杖只追到后院门口,便看不到时母亲和父亲的身影了,气的在后院园门洞那里大骂。
“妈,别骂了,大哥不会有事儿的,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来,咱们进屋说。”姑姑扶着nǎinǎi进屋。
没一会儿,屋里便传出nǎinǎi沉痛的呜咽声。
有些事情瞒着不是个事儿,勇敢的面对,乐观的生活才是人生。
大院里的人自然还是一头雾水,江寄红那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之前的情形让人怀疑那是不是江寄红。
嘿,离婚能逼疯一个女人,一个个暗下断语。只是这江寄红的反映有些太慢,离婚都两个多月了才疯一把。
大院门口,叶梧桐坐在门坎上,长长的梧桐里除了一片梧桐树的绿荫外,完全看不到父亲和母亲的身影,小舅舅跨坐在门前的石狮子上。
“大外甥女儿,你爸爸妈妈要复婚了。”江寄海看着顶上的蓝天,复婚他赞成,叶家人承担得起自己的责任,可同时老姐以后的担子重哪。
“嗯。”叶梧桐点点头,看着梧桐里长街的尽头,自行车来来往往。
“大外甥女儿,在想什么?”江寄海问。
“我在想到哪里多弄点鸡鸭鱼ròu,最好是每天能有两个鸡蛋。对了,要是还能弄点冬虫夏草就好了。”化疗对身体的损伤是极大的,所以化疗后的身体调养尤其重要,尤其是冬早夏草,它能增强人体的免疫能力。至于父亲能活多久,叶梧桐没想那么多,反正过好每一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把每一天过好,那一年也就过去,然后一年又一年。
“嘿,还真懂不少,得,我去摆摊赚钱去。”小舅从石狮子上跳下来,拍拍屁股,这才是最实际的。
这时一个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