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人,他自然不肯给我满分,妒才,懂吗?”闻誉和温软一见面就要打嘴仗,仿佛这样子才能找回熟悉的感觉。
温软:“其实是因为政治老师长得帅女同学都喜欢他所以你偏跟他对着干,我觉得吧,没有政治老师有范儿就不要非学人家耍帅,不然下场就只能落得个嘤嘤嘤了。”
闻誉一时无法回击,但转换了思路在桌下踢了踢温软的鞋尖,“你怎么这么清楚,难道当时在暗恋我啊?”
温软她nǎi不合时宜地把牌一推,“糊了哈哈哈哈,掏钱,我不打了。”
张医生愤恨地掏出二十,然后骂了闻誉一句,“你刚要不踢我那下,我能给Luck放pào吗!混球!”
闻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与nǎinǎi相比,闻誉才像是一个放浪形骸的神经病。
☆、028 对不起我不要脸
牌打完了,温软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将弟弟的情况简要jiāo代了一下,当然她舍去了自己卖发救弟的那段,完了她问:“Luck,你是什么意见?”
温软她nǎi顿时出离愤怒,手抖得连闻誉削的苹果都接不住,“他既然当时敢投奔帝国主义,那就最好一辈子别回来,也不许打电话,温软你以后别管他,我们社会主义不能和帝国主义同流合污!闻誉你也不许管!”
温软和闻誉今天第一回异口同声,“是是是。”
nǎinǎi满意了,就消停了。等吃完了一个苹果,她还在那琢磨温软他弟的事儿,“你说我们家可是三代良民,怎么那臭小子就能叛变敌方了呢?”
闻誉赶忙安抚道:“他是思想觉悟没跟上,这样做太正常了,正常。党和人民不会原谅他的,nǎinǎi你且放心。”
温软她nǎi双目含泪,磨磨叽叽得把鞋一脱,然后从鞋垫底下掏出一沓子毛爷爷,“nǎinǎi的钱都给你,你最听话,nǎinǎi这辈子要你一个乖孙女就行了。臭孙子那是王八蛋。”
闻誉接过nǎinǎi的钱,一脸谄媚的笑,“嘿嘿。”
温软抱臂站在一旁淡然道:“nǎinǎi我在这儿呢,你给错人了。”
“胡说,头发长的是孙女,头发短的是闻誉,你当我瞎啊!”nǎinǎi一凶,有点生气了。
温软拿她nǎi最没办法,只能道:“是我瞎,我错了。”
化缘完毕,nǎinǎi要休息了,他俩这才离开。温软一出门就骂闻誉,“作为一个男人,你头发比我长,你要脸不要脸?”
闻誉赶忙来了个深鞠躬,“对不起我不要脸,我这就去剪。”
“等等,”温软一把拽住准备脚底抹油的闻誉,“钱jiāo出来。”
闻誉双手护胸,宁死不从,“不行,我得帮你管着,我怕你胡花,这是nǎinǎi的脚汗钱。一个敢用微博发分手宣言的破产女壮士,我一点都不放心。”
温软没吭气。
闻誉继续得寸进尺,连胳膊都搭过去了,“喂,你这傻子可真愁人啊,你发那条微博是什么心态呢我能采访一下你么?”
温软及时躲开,“别跟狗仔队抢饭吃,你到底来干嘛的?看我笑话?”
闻誉大叫:“我擦嘞,天地良心!老子的笑点没有那么玄幻好吗?我跑遍千山万水,纯粹只是为了能跟你有一腿,这是真话你信不信?”
“是真话我就打掉你一条腿,”温软目朝前方,迈步慢慢走着,“是假话我就打断你三条腿。”
“……那你究竟是想怎样啊亲?”闻誉追了上去,“我们回离城吧,和人家分手还是得当面说,不然太不诚恳了,你又不是在过家家。”
“过家家”这三个字,很精确地戳到了温软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