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终于将这对闪瞎人眼患难见真情的情侣党跟丢了。
高谚带着温软去马代玩水,去温州看鸟,他们一起北上敦煌,南下丽江,上过拉萨,下过南极,他们在路边摊吃过烤ròu麻辣串,他们在深海潜水躲水母看鱼,他们一起左手酒右手ròu得坐在蒙古包里看斗舞,他们一起扛着猎qiāng进非洲丛林,他们一起,去哪里,他们都是一起。
这是温软最独特的“逃亡”,他爱她,她能感觉的到,她说她也爱他,可他只是笑笑,表示自己没有所图。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再来一次的话,温软觉得自己一定还会再次爱上高谚,因为他毫无缺点,他值得任何人爱。
☆、023 她爬上了他的床
温软的心,就像一间单人房,经过这几个月的游玩,她心房里的单人床终于换成了双人床。
以往,前任or前前任提出想与她共枕眠的要求时,温软不是撂下一句“就你?”,就是回甩一句“你也配?”,她知道自己抵触的不是se x,而是Sex partner,那些什么“不求天长地久,但求一pào拥有”的话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清新脱俗的狗屁。
所以,她一心觉得能拥有她那养了二十几年鲜活ròu体的男人,必须是一个毫无所图的男人。
现在温软觉得,她似乎是找到了,那人就是高谚。
火车况且况且况且地行驶着,沿途的积雪反shè着太阳的光芒,正打在一节一节的车厢上,这种感觉就好像这座列车始自一个梦幻仙境,将前往一个没有定位的归途。
在车厢里一个下铺的靠窗位置,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墨绿色深V领毛衫,正看着城市画报,光线透过玻璃缓缓地铺在他的脸颊,他依然专注。
这位睫毛纤长、锁骨xìng感的精致男人,举手投足间却很低调。
温软已经趴在中铺看了他好一会儿了,他知道,却装作不知道,直到火车穿过一段昏暗的隧道,高谚才猛地去捕捉她的眼,这让她的“偷窥”无处遁形。
温软:“……”
高谚站了起来,扶着中铺的栏杆,对她道:“亲个。”
她还趴在床上,但已经往前伸了伸脖子,然后低下头。
二人的唇轻轻一碰,均带着柔软的触感,高谚觉得挺满足,又坐回去看书。
这样的感情挺好的吧?这样的感情蛮好的。
?
午夜的列车,灯刚刚熄灭,温软将整个手臂垂吊出来,与对面下铺的高谚说话,“我觉得我睡在这,好像是夹心饼干一样。”
高谚轻轻一笑,准备和她换铺,“那你来睡我这里。”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温软说着,就已经跟武侠片里从天而降的女侠一样,一踩一跳就下来了,她将已经起身的高谚挤到里面,不让他下床,“就这样睡吧。中铺不舒服,很夹。”
从青藏线下来,这趟列车已经倾其所能得让乘客感到舒服了,可得到这样的评价,如果列车活着,它一定会哭。
“但两个人睡一起,会很挤……”为了不影响其他乘客的休眠,高谚凑近与她耳语。
微热的气流喷洒在她耳根以及脖颈,有些痒,温软侧了侧脖子,然后就拉开了被子,“大冬天的,挤挤暖和。”
但挤挤,难免会走火……
高谚将这个想法咽进喉咙,乖乖侧身躺下,给温软留出更多的位置,羊咩咩很是乖巧,却不料这个心思不纯的母狼早有预谋。
她爬上了他的床,就是为了和高谚一起睡的,若文艺点来说,那就是此刻一座积攒了千百万年的冰川在她心里缓缓融化,因冰川融化而上升的海平面即将淹没她与他的灵魂。
就在这个晃晃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