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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把手机拿到眼前又看了一下,确认这个号码真的是闻誉而不是变态的骚扰电话,才继续放回到耳边听冷冷地问:“所以呢?”
“噢,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你现在快乐么?有没有想起过我?”
“抱歉,不记得。”
啪,温软挂了电话。
☆、016 yín君入敌国挑衅
每一个高冷患者的心里都曾住着一个死不拆迁的钉子户,不同的是,温软在时间过了太久以后,将整座心城荒废了。
那个钉子户的男主人是一个叫做闻誉的痞子,他正是死于这场全面弃城。
?
“陛下,您有多久没有攻人城池打人妈妈了,您不能这么堕落啊,快点振作起来啊!”军师小哥掬了一把辛酸泪,开口进谏道。
女皇陛下斜眼看了看他,然后认同的点头,“是啊,朕得去争取爱情,不能守株待兔。”
然后就策马奔腾潇潇洒洒地前去找敌国的刺头儿大将军去了。
军师被落下千里远,边挥手边喊:“错啦,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啊,爱情这种事情才是最堕落的,陛下您快点迷途知返啊!!”
女皇陛下的字典里只有迷途,没有知返,她像一阵风一样快乐地驾着她的小马马入了敌国边境,由于敌国的百姓并没见过这位臭名昭著的yín君真颜,所以便装后的女皇陛下就更加欢快地一路行至将军府邸。
她遇到了一个难题,是应该大大方方敲门说“嗨你好,我是来泡你的”好呢,还是趁夜黑风高爬人墙头直接入室把人睡了就好。
女皇陛下被选择困难症折磨得yù仙 yù死,结果这一踟蹰,一把剑就已经驾到了她的脖子上,“什么人?!”
哦,原来是将军府的护卫,女皇矜持的回答道:“你好,我是将军的情人,我来找抵侵大将军一叙姻缘,麻烦小兄弟给带个路好吗?”
“不用你说,我也要押你去见将军的,你这个yín人。”
擦,她隐藏地如此之好难道都被认出身份了吗?她怀着疑心跟着护卫进了将军房,里面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温柔互视,情意绵绵。
温软心里暗骂了一声:高谚入戏蛮快的嘛,抓着女配的手连放都不放很是爽吧。
“是你。”将军发话。
将军身旁的小女子顿时泪眼涟涟,“阿拓,她是谁,你快告诉我她是谁!”
“小柔,这是……”军事机密,我不能说。
将军大人还没说完话呢,被称作小柔的姑娘已经掩住双耳,一边喊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听”泪奔离去。
女皇陛下开始知道为何护卫要叫她yín人了,不是因为发现了她是昏yín皇帝,而是因为护卫把她当做了破坏人家伉俪情很深的小三儿。
“嗨,我如约前来泡———”
“你”字还没说出口,一把剑就立在她脖颈上。
“……”妈的,敌国的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拿凶器戳人啊,大家都是文明人,这么暴力一点都不好啊(她选择xìng忘记了自己暴力欺压各国人民和各国皇帝的事儿),要戳就应该用自己与生带来的胯间凶器来戳啊,你们这样太不友好太不礼貌了真是!一点都没有待客之道!
女皇帝愤愤然。
“你这yín君也太嚣张了,竟敢入我国境挑衅,看来上次饶你的一命实在多余,现下你还回来。”说着,就挥剑上脚打起来。
女皇陛下一个灵活闪身,从侧面跳上双腿一夹,就已经职业病的夹住了将军的身,她趁势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将军的下巴,对着嘴就啃了上去。
一段充满兴奋点以及姿势猎奇的吻戏被温软演的霸道之极,明明是两个人的对手戏,却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