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视眼前的事实,他恼羞成怒地喝道:“还愣着干嘛!快去请大夫!”
从叱咤萧府十余年的侧君,一瞬间被贬为了最低等的侍君,而自己的宝贝女儿竟被杖打得昏迷不醒,屁股开花,柳氏气得在院中大发怒火,将这群懒懒散散的奴役全部臭骂了一顿。
做惯主子的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一阵怒喝,换来了一个个不屑的白眼和各种轻慢的态度,竟连请大夫这种小事都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才将人请来,气得他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在各种颠簸和折腾下,重伤昏迷的萧轻如幽幽转醒。头脑清醒一大半的她感受到身体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由痛苦地惨叫了起来。直到察觉到了四周投来的鄙视和怪异的目光,眼前发黑的她才后之后觉得意识到自己刚才被萧晚逼着当众给谢初辰跪下道歉和被当众家法处置的情景,气得她一瞬间花容失色,羞愤yù死。
只觉得刚才那一幕,绝对是她一生难以挥去的噩梦!
想她堂堂萧家二小姐,在萧晚只知道吃喝嫖赌、追求季舒墨时,努力在母亲和萧家长老面前维护着自己的好名声,努力拉拢萧家旁支和众掌柜,力争在萧晚十八岁chéng rén礼前,将萧晚剔除出萧家继承人的名单。
但这些年来她精心维护的好形象竟全部被萧晚毁于一旦,不但被扣上了轻薄姐夫的臭名,还被母亲收回了全部的权势。而她没用的父亲,竟在同一时刻被贬为无权无势的侍君!
一想到萧晚霸占了自己的全部权势,还将她的尊严毁得如此彻底,萧轻如恼恨到了极点,完全忽略了她现在的下场根本是自己精虫上脑,yù轻薄谢初辰所带来的报应!
大夫来的时候,萧轻如肩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还遭遇了酷刑,渐渐感染并化起了脓包,导致三个伤口经久不能愈合。哪怕日后去脓愈合了伤口,萧晚刺中的两个血窟窿还是会因此留下难看的疤痕。而她血ròu模糊的臀部更是要养上足足一个月,才能完全安好。
轻抚着肩上三个深浅不一的伤口,萧轻如愤恨的眸光渐渐泛红,惨白的唇瓣更是被她恨恨得咬出了一排齿痕。
血色弥漫入口,一股强烈的不甘心如一颗扎根的dú草一般在她心底深处不断得疯狂猛长着,强烈的怒意充斥着她的心尖,恨不得现在就将萧晚碎尸万段!
比起柳氏和萧轻如的惨状,季舒墨同样好不到哪儿去。
原以为今日能巧妙脱身,谁知自己设计让云书栽赃谢初辰的话语,竟被萧晚一字一句地揪出,甚至当场yù将云书拉出去杖毙。而他竟完全找不出一个理由给云书脱罪,眼睁睁地看着云书被当众掌掴,却又无能为力。
待萧玉容和陈太公离开后,他连忙跑向了早已被掌掴得如同猪头、昏迷在地的云书身边。谁知,刚一接近云书,便见地上一滩水渍,而云书的裤子竟全部湿透了!
顶着肿肿脸的昭儿同样出了大厅。他路过瞥了一眼,故意啧啧称奇着在云书身边转悠了两圈,轻嘲地说:“真丢脸,竟然吓得尿了裤子!之前不是挺拽的吗!”
梅园里,云嫣和画夏都还在,甚至于萧晚就在不远处的卧房里。云棋气得七窍生烟,却又在云嫣一个冰冷的目光下吓得抖如落叶,死死地咬着唇不敢顶撞。
“哎,我家公子就是受宠,这不都被萧小姐抱回屋了呢~”虽然刚才,昭儿同样被萧晚犀利的杖毙两字,吓得躲在了角落颤抖不止,但此刻在季舒墨和云棋面前得瑟和显摆却让他乐开了花。
见季舒墨气得面色铁青,却一声不吭,他故意刺激道:“公子来了月事呢~萧小姐就是宠爱公子,一点都不避讳,还亲自帮公子上yào呢!”
一向将自己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的女子竟然去宠爱其他的男人,还当众掌掴了他的小厮,被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