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萧晚,任由她对他趾高气扬,当真气死他了!
被萧晚剃了头发的小厮在看见自己残破的头发时,悲痛地大哭了起来:“奴不活了,呜呜呜呜……”
“闭嘴!”柳氏怒喝一声,不爽地将他踢到了一边。
见柳氏不停地在房中焦躁的踱步,萧轻如蹙着眉开口:“父亲,何必这般生气?萧晚要去调查,就让她调查好了。这么多人证物证,以她草包的能力,怎么可能推翻呢!也就是说出来吓吓您的。”
“的确,萧晚这蠢材懂个屁,我竟还杞人忧天。”柳氏冷笑一声,沉声道,“如今,她冲动放弃了科举,一定会在陈太公和妻主心中落了糟糕的印象。到时候,是你表现的机会了。”
萧轻如邪邪一笑:“孩儿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听丫鬟在门口喊道:“柳侧君、二小姐,大小姐有请,说是生擒了jiānfù,要重审谢公子的案子。”
两人对望一眼,皆难掩惊愕之色。
等他们急急赶到梅园时,陈太公、萧玉容和季舒墨早已在大厅里等候多时。大厅内,一名穿着萧府护卫装的女子被五花大绑地跪倒在地上。她穴道被点,浑身狼狈是伤,身侧一左一右站着云嫣和画夏两人。
见柳氏和萧轻如到来,萧晚眸色一冷,嘴上却扬起了笑意:“柳侧君、妹妹,这位就是昨日初辰的jiānfù。正等你们来了,一起审问呢。”
摸不清萧晚是什么意思,柳氏沉静地说:“大小姐,既然你已经找到jiānfù,那么人证物证俱在……”
“我还没好好审问她呢,先听听她怎么说。”萧晚一个眼神过去,云嫣立刻解开了女子的哑穴。
她问道:“你为何三番五次地要救走初辰?你和初辰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自己竟被生擒,女子心有不甘,死死地咬着牙不答。
见她闭口不谈,萧晚扬着手中的情书,冷冷地问:“初辰房里的情书可是写给你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当真是好样的!”
“除了情书外,还有人听见初辰房里有女子的声音,可是你在初辰的房中?”萧晚板起脸,冷喝道,“老实jiāo代,你们两人在房里做了什么!”
见萧晚一反常态地生起气来,柳氏心知任何女子知晓夫郎偷-情,一定气怒地失去理智。他连忙在旁添油加醋地说:“孤男寡女在房中还能做些什么,一定是背着大小姐你通-jiān啊!”
梅园的小厮云喜跟着附和:“大小姐,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晚上偷偷摸摸地来到谢公子的房里!奴绝不会听错的!”
忽然,一直沉默的女子开口道:“没错,在初辰房里的女子就是我!”
她扬起头,一字一句地补充着:“初辰根本不喜欢你,和我才是两情相悦,若非徐家逼婚,初辰怎么会嫁给你呢!”
“胡说!”谢初辰生气地打断。
“怎么是胡说呢!”女子急急地反驳,“你忘了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花园里,那时你被萧晚冷落,一个人伤心地落泪。后来,我们渐渐相熟,你向我抱怨萧晚独宠季公子,一直冷落着你,你还说自己不是真心喜欢萧晚的,要和我在一起!”
她一脸深情地望着谢初辰,暧昧地说道:“我们在一起后,有好几晚,我都来你房中相约,晚上的你热情似火,让人不忍拒绝。”
“好一个热情似火。”萧晚冷冷笑着,眼中闪着讥讽之色,“每晚我都和初辰在一起,请问你又是和哪位初辰共度了良宵呢?”
女子正编得兴起,一时被萧晚打断,不由怔愣在了原地。
季舒墨在听到这话时,眸光沉了几分。
他是知道萧晚去过梅园,没想到萧晚竟然天天晚上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