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你被坏人绑了,爷能不来吗?”
时潇咬了咬唇:“可是,那天,那天……”说了两句,别开头不说了,叶驰却刨根问底的道:“那天怎么了?”半晌见时潇仍没应他的意思,索xìng自问自答起来:“那天你说的那些绝情话,爷着实恼恨了两天,你不知爷这两天是怎么过的,爷都快泡酒缸里了,就刚爷还躺在炕上起不来呢,可一听说你给人绑了,爷不知怎么就来了力气,一股脑的跑了来,你说我这是为什么?”
时潇脸热了起来,半晌才道:“谁知道你为什么,就是因为你总说这些不着边际的疯话,我才不想……”说着又住了嘴。
叶驰叹口气:“这哪儿是疯话,是实实在在的真心话呢,这辈子……”他刚要说下去,时潇急忙打断他:“还胡说,快着想想怎么上去要紧。”
叶驰只得悻悻然闭嘴,站起来绕着坑转了两遭,显见是才挖的坑,坑壁上的土都是湿的,坑底的土却是干而松软的,坑挖的很大,足够容纳好几个人,所以两个人呆在里面也不算憋闷,坑算深,但以自己的本事想上去也不难。
综合这几点来看,叶驰大约能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绝对不会告诉他媳fù儿的,就算这么个土坑,要是能跟他媳fù儿单独过上一夜,那也是他求也求不来的,这么想着回过身,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叹了口气道:“晚上太黑,看不清,要想招儿上去,恐怕也要等到天亮才成。”
时潇先是松了口气,听他的话好歹能上去,却又想,这一晚上要跟他待在这儿,孤男寡女的真有些不妥,可事到如今也没得选了。
她抱着胳膊说了句:“那就等天亮再说吧!”然后靠着坑壁慢慢坐下了,她的头埋在了腿间,蜷缩着像一颗煮熟的虾子。
忽然身上一暖,时潇抬起头来,是叶驰脱了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时潇一愣急忙道:“我不冷。”
叶驰道:“什么不冷,你都冷的打哆嗦了,你们女孩儿家身子弱,比不得我们男人有火力,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要待一晚上呢,回头你病了,可真成的累赘了,你放心,我自小身体就好,我们家老王妃说,我一生下来就跟小牛犊子似的,哭的声儿都比别人大,长大了,又寻师傅学了骑shè拳脚,便更好了,小时候是牛犊子,现在就成一头牛了。”
扑哧……时潇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一笑对面的叶驰没声儿了,过了老大会儿功夫,才听他嘟囔了一句:“可惜了,黑灯瞎火的,什么都没瞧见。”
时潇忍不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却想自己现在白他,他也瞧不见,不禁摇头失笑,怕他继续胡说,便问了一句:“听说定亲王满腹经纶,是天子师,怎你这倒没习文?”
叶驰听了,道:“我家老爷子一开始很逼了我几年的,可我就是不喜读那些,觉得那些之乎者也酸的可以,倒不如舞刀弄剑来的痛快,况且,爷又不考功名,念那么多书做什么,认识字就成了。”
时潇一愣道:“话虽如此,到底多读些书也能长些见识。”
叶驰道:“古人不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赶明儿我娶了媳fù儿,跟我媳fù儿两个人一马双跨的踏遍我大燕江山,岂不比死读书要长见识的多。”
时潇没听清后头两句,只一听他前头的便道:“人家说的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意思是要先读书再行路,哪是你这个意思。”
却忽的回过味儿来,呀了一声,满脸通红,即使他后头那句娶媳fù儿不是说的自己,时潇还是有些不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
时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比我都清楚我们单位的事儿,叶驰我可警告你,咱俩一早说好的,不许干涉彼此的工作,尤其不能无来由的胡乱吃醋。”叶驰却道:“媳fù儿少跟我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