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别忘了,男女授受不亲。”宁静身子故意向左边撤了撤,可是刚离开一点,那男人便又不要脸的贴了过来。
“少夫人,我是gay啊,我对女人没有感觉的。”叶致远忽而将头埋在宁静的颈肩,还故意在她的颈窝处拱了拱。
宁静哪里受的了他这样的玩闹,肌肤早已敏感的红了又红。
“你还真好意思,找了个这样的身份?弄个什么gay?”他趴在她的身上,她索xìng也不动了,身子向后靠着,尽量放松些。
“哎,我也是无语啊,不然您少夫人怎么会让我一个大男人来照顾啊?”说完,叶致远还泄愤是的在她的颈肩狠狠地吸了一口,天知道他每次说自己是gay的时候,都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喂,你干嘛?”脖子上传来痒意,宁静知道这男人又开始作恶了,他每次要她的时候,都像是故意般,总要弄出她一身的痕迹来,似乎只有那样,他大男子的*才能得到满足。
“种草莓。”他说的大言不惭,说完后还用温热的舌尖舔了舔。
浴室里本来温度就高,在加上被他这样的骚扰捣乱,宁静只觉得更是热的难受,身子扭来扭去,却在碰到他双腿间挺直的小兄弟是安静的停下了动作。
他这个混蛋,真的是无yào可救的,她还怀着孕了,他居然就有了反应,真是个十足十的精虫上脑。
宁静胡乱的拿着毛巾,在身上擦了几下,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膛,“我洗好了,你自己慢慢洗吧。”
叶致远才不是个好说话的主,上一次她洗澡,他还是陪陪,即便想陪她洗也没那个胆量,可现在不同啊,他是叶致远了,而且这女人居然用计谋将他骗出来,他在知道她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心痛的跟刀绞是的,可她现在却想临阵脱逃,他哪里会那么便宜她。
她的身体刚离开就被拽了回来,随即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宁静无力地抬起头,看着叶致远那张略显清瘦的脸,泪忽然便流了下来。
“你知道吗?我好爱你!”猝不及防,宁静低声说道。
叶致远本是打算逗弄她玩的,可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句话来,所有的动作也是停住,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怀中。
叶致远双眼泛着潮红,他勾起唇角,看着对自己深情表白的女人,除了满心欣喜之外还有满腹心疼,她终于走出了五年前的yīn影,勇敢对她说出了爱,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活多久,还能够陪她几日......
“宝贝,对不起,我错了......”叶致远搂紧她,双手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宁静的小脸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任由他搂着,听着他嘴中说出的道歉,心也跟着一起翻腾。
“你知道吗,五年前那时候记得继母和宁馨欺负我,明明是他们不对我却也不敢反抗,后来遇见你,爱上你,都说爱情里先爱上的人肯定是吵架时最先低头的一个,所以在你身边,我还是五年前那个软弱无能的自己,在我以为你死了的日子里,每到了晚上,我都无助地把自己缩在角落里,让黑夜慢慢将自己吞噬,叶致远,你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呢?当你把自己的真心jiāo付出去时,你的眼里心里,满满的,只有那个值得你jiāo付真心的女人,十年前,你为了她亲手绘制未来的蓝图,而五年前,你便可以为了我上刀山下油锅,叶致远,你把我*上天,却为何要离开我呢?”她的话像一把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叶致远的胸口,打的皮开ròu绽。
叶致远知道他大男子主义,他发现爱上她的时候,便霸道的将她留在身边,所以他用着辰辰来逼她,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带着辰辰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又爱她,爱到舍不得逼她一分一毫,叶致远有时候都得把自己分成两部分,进行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