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来说,只是惩罚。
她的双眸落在他的身上,看着他迈着迷人的长腿向她走来。
她狠狠的吸了口气,准备开口。
“给我擦头发!”
他却率先开口,将手中的毛巾扔给她。
她任命的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后。
逼退眼中的酸涩,仔细的为他擦着头发。
最后一次,求求你给我这最后一次。
再贪恋一次。
明知道不属于自己,可是还是想去拥有。
她纤细的手指穿梭在他乌黑浓密的发间,他舒服的闭上了双眼。
连日来的疲惫,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给他很舒心的感觉。
终于,时间还是残忍的没有放慢脚步。
该来的总是要来,他的头发在她的手中干了起来。
她将毛巾挂回洗手间,粉色的睡裙在她的走动下,一扇一扇的。
他眯着双眼看着她,眸光里是一片满足。
“我们离婚吧。”
她在离他一米之外,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开口。
他似是听错了般,双眸化作利剑,紧紧地盯着她。
她这一次却是勇敢的迎上去了,只是那身侧握成拳头的双手快要被那尖锐的指甲划破。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很久后,叶致远开口。
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短路了,刚刚还在自己的身下妩媚申银,这会居然说什么离婚。
“我说我们离婚,一个月前就该办的事拖到现在。”
她挺直自己的身体,忽视那双腿间的疼痛。
“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就当做没有听到。”
他猛然站起身子,一米八五的身高对于她来说只能仰视。
亦如他的人。
喉咙发涩,她咽了咽吐沫,出口的声音略带哽咽:“叶致远,我们这样下去已毫无意义,我们一个月前就说好打掉孩子之后离婚,虽然我抗拒过,争取过,但是孩子还是被打掉了,你不会知道那痛,不会明白一个母亲亲手扼杀骨ròu的痛,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我的身体里一点点流失掉,你知道比拿刀chā在我的心口还要痛,叶致远,请你放了我吧。”
孩子,那是她心里的痛。
她怎么可以忘记那痛。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我只是说打掉孩子。”他站直身子,目光炯炯,只是那加快的呼吸却是暴露出他此刻焦急的心情。
孩子,她以为只有她痛吗,她又怎么会知道,漫长的四个小时手术,他抽了一盒的烟。
他也爱着孩子,可是孩子不能留,必须打掉。
“叶致远,你怎么可以这般无赖。”宁静气急,双脸泛着红晕,那是刚被滋润过的色彩。
她瞪着他,他居然将之前说过的话,全然推翻。
“我哪里无赖?”他搬过椅子老神在在的坐在*边,对视着她。
“你说过的话自己都不记得了吗,那日在手术室门前我们做过承诺。”她气急,从来没有看见如此的叶致远。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说过,恩?”他俊逸的脸庞平静无波,对付这个小女人,小case。
“你是当真要闹上法庭,到时候沈小爱会以第三者的身份出现,你觉得那样好吗,你那么爱她,怎么会忍心将她至于小.三的位置上?”
叶致远眯着双眸,短短的三十天没见,她的嘴居然变得这般伶俐。
他犹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她在这个家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叶致远,你看吧,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