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笙一听.意识到沐倾并未在里面.但是良宸已经这般虚弱.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脚踹开了门.
只见良宸伤痕累累.双手双脚被拷住.然后困在一根柱子上.而另一边一名狱卒正拿着长鞭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良宸的身子.
良宸嘴里还一直叫着烟锦.君笙见状勃然大怒.一掌摔去.把挥舞鞭子的人狠狠的打出几米远.而坐在高堂的蓝袍男子看清是君笙时.惊的敛去一脸怒容.换上了一副惊恐的面孔.颤颤巍巍的跑下來道:“主......主子......”
“我下午的时候说什么了.”
“说......此事明日再议......”那人硬着头皮说.还沒说完.就被君笙一脚踹出老远.君笙吼道:“你听到还敢动私刑.好大的胆子.”
又是一掌.打的那人喉咙一股热流.吐出一滩血來.君笙盯着他问道:“谁下的命令.”
“沒......沒有......沒有谁.”
“哦.史尚书难道要在我的面前包庇不成.”说话间.一伸手.将史韦硬生生的“吸”过來.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问道.
“不不......不不不......不敢.不敢......”史韦连忙摆手否定.君笙冷笑道:“史尚书.你觉得.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
“主子......我只是......只是想尽快的查出此案.”史韦还在解释.可是君笙哪里听的进去.用力把他丢在一边.伸手划出两道光.解开了缚在良宸身上的锁链.
沒有锁链.已经沒有力气的良宸那里还有力气站得住.身子直直的就要倒到地上.幸亏君笙眼疾手快.伸手一道光笼罩了良宸.托着她漂浮到半空中.伸手生出一道光.检查了一下伤势.还好.只是皮外伤.
只不过.这......烟锦承受的痛苦.不像是皮鞭之苦.而且.沐倾将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之后.良宸怎么会受伤.而且他人哪里去了.君笙沒有时间找出答案.抱起良宸就往外面走去.
暗处.一个身影渐渐走出來.史韦连忙拍拍身上的灰尘.擦去了嘴角的血迹.那人缓缓道:“婉妃果真不是常人.”
“是啊.最开始.这宸姑姑竟然......”史韦说到.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娘娘.主子和沐大人跟婉妃娘娘是什么关系.竟如此护着她.”
“关系.呵呵.不过是也瞧出了婉妃些许端倪罢了吧.”慕曲笑笑.说道.
“难道.婉妃......真的是......”史韦吃惊的说到.
“此事谁都不早说.就当沒有发现.”慕曲冷哼一声道.
“是.娘娘.”
沐倾是君笙在刑司部附近找到的.腹部挨了一刀.身上多道鞭痕.倒下是胸口那里的那一刀.
烟锦也沒有醒过來.身上的伤口发炎.高烧不退.君笙一直坐在床边.不行的拧了湿毛巾给她敷上.陈太医在屋子外面熬药.别人都不知道烟锦和沐倾是怎么了.只是宣称是病了.
熬好了药.陈太医拿进來递给君笙.又替她把了脉.眉头锁的更紧了.楚长生合欢殿和书院來回的跑.一边担心烟锦另一边又怕沐倾醒來.所以每次都是來去匆匆.
陈太医说了烟锦的状况不太乐观.一直高烧不退.神智不清.怕是再这样不见好转.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难以保住.君笙也是急得团团转.
一直过去了两天.也不见烟锦的状况好起來.白翳來了几次.都不见烟锦的伤情好转.一怒之下将史韦处死.其家门也一同治罪.
一夜之间.朝廷重臣史家化作闲人茶余饭后的谈论焦点.史府一夜之间化作灰烬.听城里的人们说那天夜里.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史府整整烧了一天两夜才烧完.连续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