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吞进去了……噢!”
“唔唔唔……”秦诺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足足吞了十几厘米的ròu棒,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腥膻的气味直呛鼻头,本能反应让他不断地作呕着,排斥外来异物,喉道黏膜蠕动收缩,挤压里头的jī bā。
“天啊!实在太舒服了,不行,我要shè了,全部shè到你yíndàng的嘴巴里!”
艺术家捧住秦诺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进进出出cāo弄对方的口腔和咽喉,毫无克制地chā到底。秦诺好像活吞了一把刀子,并且还在他的喉管里来回切割,鼻腔被涌入的粘液堵塞了,脑子缺氧发昏,窒息让他接近死亡,痛苦至极却又带有一丝丝莫名的快感。
艺术家大叫着,抽搐着,排山倒海似的激shè出来,爽得五官扭曲。
“咳!咳咳!咳咳……”秦诺侧身抠住沙发皮,眼睛通红,肩胛骨一颤一颤地震动,嘴角挂着带有血丝的精液。他那样子狼狈得不行,汗湿的黑发凌乱,看上去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被狠狠作践了一番。
始作俑者跪坐在旁边,非但不心疼,反而意犹未尽地抚摸颤动的背脊,目光露骨。
不仅是他,所有注视秦诺的人都有同样的心态,想要更过分地欺负这个人,肏他、弄疼他、折磨他、让他哭、像无助的孩子一样在自己胯下颤抖……
绅士先生不再绅士,动作鲁莽地把秦诺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他,用尽力气死命地cāo!
秦诺喉咙像被喝了辣椒水般的疼,跪趴在沙发上,屁股被肏得晃来晃去,额前的头发被揪住了,嘴巴被堵住放肆地啃咬舔吸。他完全落入了两头饿狼的魔爪,蜜色修长的身躯被翻来覆去玩弄,每当其中一个人快要shè精,便拔出来换另一个人上,真是配合无间,轮流jiānyín他的嘴巴和后穴。
秦诺仿佛正遭到凌迟,好几次要伸手去拔马眼里的金属棒,总是被阻拦,怎幺哀求也没用。
他们刻意为难秦诺,欣赏他哭丧的面孔,不时轻哄两句,硬梆梆的jī bā却没有半点怜悯的贯穿他,旁人一边笑骂这两家伙太坏了太可恶了,一边蠢蠢yù动的嫉妒着,巴不得换成自己亲身上阵。
又被连shè了两泡精液,秦诺瘫在沙发上只剩下喘气的份,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捞出来,后穴红肿不堪,还仍是不肯张开小嘴,嘟起艳红的皱褶颤动着。
这一刻,秦诺真是后悔极了,这些臭男人根本就不好应付,全都是他妈的衣冠禽兽!
“放手……让我shè啊!别压住我……啊啊啊……混蛋……”
终于轮到运气最差的黑人先生,也化身成一禽兽,完全不像平时那般温顺听话,把秦诺按在沙发边上,让他无法碰自己的yīn茎,然后用黑不溜秋的大屌肏他的屁股。
秦诺快要气哭了,酸酸麻麻的后穴依然敏感,被这根尺寸可观的大屌撑开充实,爽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可是前头的jī bā也胀得疼痛,好像随时会砰一声zhà开。
黑人先生两手紧压住秦诺的肩膀,顶住他的屁股开cāo,因为秦诺不配合地挣扎拍打沙发,骂声不停,两人的姿态就像一场激烈的强暴。
娘娘腔走过去,手指勾住一副晃悠悠的皮质镣铐,邪恶地笑着说:“客人,我想你需要这个。”
两只手被扭到身后,并且被紧紧相连的铐住,秦诺恨不得生吃了这个死人妖。
“别瞪了,你在勾引我吗?好好伺候客人。”娘娘腔擦了把汗,说道。
黑人先生也是一头热汗,刚刚他们费了很大力气才制服秦诺,现在好了,想怎幺cāo就怎幺cāo。他把秦诺弄到沙发上去,从后面勾住对方两腿托起,再放到自己油亮亮的大屌上,看着那个骚穴被自己逐渐逐渐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