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是模糊的,或许会随着光线的强弱有所辨别,其他的就……”那意思就是说,周首长说的认人绝不可能。
周首长听了,脸沉了沉,等儿科专家走了,跟老伴嘀咕:“要不咱换家医院吧!我看这医院里都是庸医。”弄的大家哭笑不得,虽然专家斩钉截铁的说婴儿不会认人,可周首长还是觉得,自己孙子天赋异禀。
周叔叔说,他们小时候他爸别说抱他们,连表扬一句都难,可现在成天抱着孙子不离手,一天不见着都不行,无论工作那忙,每天回来非的让司机拐个弯,跑一趟医院,抱会儿孙子才算完。
又安想起这些就好笑,还有她妈,又安不能下地的前两天,月嫂基本是清闲的,都是她妈一手打理的孩子,又安的记忆中,她妈很少笑,总是皱着眉像个忧郁的fù人,母女的感情最好的时候,也不是太亲近,看着她妈熟练的抱孩子,换尿布,又安颇有些意外,意外之后是感动,她妈只生了她一个女儿,她能想到,她小时候妈妈肯定也是这么对她的,虽然她妈后来改嫁,可作为一个母亲她并不失职。
周自横瞪着他媳fù儿怀里道儿子,心里不禁腹诽,这小子是成心怎么着,在别人怀里就又哭又闹的,他小媳fù儿一抱就好,而且这小子怎么这么色,刚才还声嘶力竭的嚎,这会儿小脑袋在小媳fù胸前拱啊拱的,小嘴不停蠕动着,那意思就是馋了。
小媳fù忙背过身去,撩开衣裳,这小子终于吃到嘴,别说哭了,美的直哼哼,周自横走过去,目光直直落在他儿子吃饭都家伙上,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嫉火,小媳fù儿生了孩子之后,哪里越发丰满起来,圆滚滚白嫩嫩的小兔子,顶端晕染出一圈鲜艳的粉色,以前专属他的果实,现在被他儿子含在嘴里,拼命吸吮着……周自横挺想把他儿子碍眼的小脑袋扒拉一边去,真想这么干……
又安的nǎi水不多,儿子吸了一会儿就没了,她刚要换另一边,就见周叔叔直眉瞪眼盯着她的胸部看,眼里嗖嗖的冒火光,又安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果然男人都是禽兽,这才好几天,走还走不利落呢,就开始惦记上那事儿了。
见外头月嫂要进来,又安伸脚踹了他一下,不敢太用力轻轻的,提醒他月嫂进来了,周自横这才调回目光,却一伸手把正美的儿子抱过来直接丢给月嫂,月嫂急忙接在怀里,把nǎi瓶子塞到孩子嘴里,小子嘬了一口,觉得不是味儿,刚要吐出来,周自横颇具威胁xìng的警告:“,要是不吃就饿着。”
不知是不是真听懂了,儿子小嘴瘪了瘪不,情不愿的含着nǎi瓶子,月嫂很识趣的抱着孩子去了旁边育儿室,并且贴心的把这边的门阖上。
又安整理好衣服,白了他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儿子不是你亲生的呢,怎么就跟仇人似的。”
周自横挪到小媳fù身边坐下,侧过头去,亲了他家媳fù一口,小声嘟囔:“可不就是仇人,我的东西都被那小子抢了……”说着,嘴有些不老实起来,亲了下又安的脸,然后唇角,最后是小嘴……
一亲上嘴,周自横就开始发狠了,他觉得仿佛一辈子都没好好亲他家小媳fù了,刚醒过来的时候,他是有心无力,后几天是被他儿子搅合的,一点儿私密空间都没有,这会儿好容易得了机会,就跟饥渴了八百年,终于见着水一样,堵住小嘴,舌头顶进去,把他家媳fù的小舌拖进自己的大嘴里,又吸又含,咂咂有声,又安被他亲的唇舌发麻,浑身发软,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的被周自横压在身下。
周自横的大手伸进去,摸小媳fù儿胸前的柔软,喘 息声儿越来越粗重,越亲越摸,越觉得不过瘾。
又安被他弄的正头脑发胀,忽听外头一声清脆的咳嗽,又安迅速找回理智,急忙推开周自横,坐了起来,刚整理好有些乱的上衣,周自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