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她跟朋友合租的公寓,跑上去按了半天门铃,那个齐佳琪才睡眼朦胧胧哈气连天的出来,跟他说:“又安?又安没回来啊!”
江东这才知道自己被那丫头给耍了,堂堂的侦察营长,被个小丫头给反侦察了,坐在车上,点了一支烟,直接打小丫头的手机,好容易接通了,小丫头直接一句就顶了回来,江东咬牙切齿的道:“许又安我再问你一遍,你在哪儿?”
这声音,隔着话筒周自横都能听出来,这小丫头真把江东的脾气给激出来了,估摸这要是江东手下的兵,这时候都吓的打哆嗦了,可这丫头呢,哼了一声,小嘴一动:“你就管不着。”然后直接挂断关机。
周自横脑子里不禁dàng出江东被气的七窍生烟的情景,说实话,三十六年了,他还真没见过,不过他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丫头:“如果江东知道你现在的目的地,我想他肯定会守株待兔。”
许又安侧头看着他:“你好像很了解他?”周自横牵起嘴角笑了,目光闪闪烁烁:“比你想的还要了解,他很厉害,但是,他曾是我的手下败将。”
又安愕然片刻,目光划过他的肩章,眼睛忽然一亮:“你结婚了吗?”周自横乐了:“没有,怎么,你也想给我介绍对象?”又安摇摇头:“不,我想毛遂自荐,你觉得我怎么样?”
☆、第六回
周自横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个小丫头将了一军,而且这丫头明显就是居心不良,显然不是看上他了,最大可能是为了跟江东作对,她的动机根本就不想隐瞒,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对周自横一向被誉为变态的自尊心,有轻微划伤。
只是小丫头瞪着一双圆溜溜十分晶亮的大眼睛问他:我怎么样的时候,周自横心里竟然忽悠一下,有那么一秒心动的感觉。
想想周自横自己都觉好笑,三十六岁的人了,又不是什么懵懂少年,竟然因为小丫头一句似是而非的戏言动摇了。
周自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的又安底气一弱,低下头,半晌儿哼唧出几个字:“那个,我,我开玩笑的……”
周自横的角度能清晰看到从她白皙脖颈里晕染而上的粉红色泽,仿佛春日山间盛放的桃花,清丽诱人。
周自横把车停在路旁,开口道:“抬头,看着我。”他的声音不同于江东的强硬,但也带着不容错辨的命令气势,又安不由自主抬起头,一抬头就跌入他的目光中,耳边听见他清晰的道:“小丫头,我不陪人演戏,明白吗?”
又安呐呐不成言语,小脸儿更红,小嘴却依旧倔强的道:“谁,谁演戏了?”周自横忽而低笑一声:“真是个小丫头……”
又安大声反驳:“我才不是小丫头,我都二十四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周自横挑挑眉,忽然道:“你是江东那个继妹。”虽是疑问,却异常肯定。
周自横听他家太后提过江家的事儿,当初江叔叔的婚宴,他爸妈也都去了,回来说起江东那个继妹大闹婚礼的事儿,他妈说:“唉!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就是倔的啊!够老江挠头的。”后来听说跟江东尤其不对付,参照前后,周自横可以完全肯定这个倔丫头肯定就是江东那个传说中的继妹。
又安咬咬唇:“我才不是他妹妹,我跟他没关系。”周自横沉吟半晌忽然道:“我接受你的毛遂自荐,不过,我没时间也没空闲陪你谈恋爱,处对象,如果你同意,我们直接领证,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一个月后,如果你没改变主意,我们就结婚,再次声明,我没心情陪你演戏,结了婚,你就是我周自横的老婆,没商量,不打折,所以,你要考虑清楚。”
“周自横?”面对这样的周自横,又安忽然想起来,指着他道:“你是去年军演上那个受伤的兵王中校?”
周自横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