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ròu文小说,哪里还会和你谈那么多丧权辱国的条件呀?索xìng眼一闭、腿一伸——直接享受不就好了……
不过,想归想,卫嫦可不认为她真能接受季四小姐这个身份。
撇去日后所要遭受的种种磨难不谈,光是勾引一项,她就得承认自己其实只会”纸上谈兵”:写ròu容易,炖ròu难哪……特别是上佳的红烧ròu,不是人人都能吃得的……
“先jiāo代‘欢情散’的来处吧。”
蓦地,阙聿宸冷冷的逼供打破她的遐思:“还是说,季家库房其实私下收录着这类宫廷禁yào?”
“不不不……”
卫嫦一听,忙不迭摆手。
开什么玩笑!这欢情散可是大同律例明文规定的禁yào之一耶,一旦被揭发,可是要判重刑的。
她虽已不是真正的季宁歌,可名义上还是季家的女儿,这么重的罪责可担不起啊。
“那就老实jiāo代!”
卫嫦被阙聿宸这一喝问不禁缩了缩肩,艰涩地吞了口唾液,想不出该如何自圆其说。
那欢情散其实是曲盈然偷渡给季宁歌的。季宁歌在府里特别是几个姊妹间的人缘很差,可和隔壁曲太傅家的六姑娘曲盈然却jiāo情匪浅。
一个是侍郎千金,一个是太傅孙女,两人凑到一处,净捣鼓些馊主意,专整蛊看不顺眼的人。
得知季宁歌对大同朝的辅国将军有兴趣,曲盈然竟从她那个纵情声色、荒靡无度的二哥处偷来了那么点禁yào,想帮唯一的闺蜜一圆她的猎夫梦。
哪知,阙聿宸虽然着了道,却也认出了这味迷yào的xìng质,恰是大同律例禁用的欢情散。
想到这里,卫嫦忍不住眯眯眼,好你个阙聿宸,表面正人君子,实则道貌岸然。若是没上过青楼、狎过妓,如何认得这是欢情散?
要知道,欢情散之所以被大同列为禁yào,正是因为它无yào可解,必须通过女子的身体,反复行房,将体内的dú素彻底排解……
卫嫦此刻完全忘了自己正是阙聿宸这个人物的设定者,气哼哼地鼓着腮帮子,好不容易找到个漏洞,自然要反将对方一军了:“阙将军怎知这是欢情散呢?莫非……阙将军用过?”
答呀!看你怎么回答!卫嫦微扬着小脸,眼神略带挑衅。
如果阙聿宸回答“没用过”,她就死磕到底,坚决不承认这是欢情散,看他怎么找证据。而若是他答“用过”,哼哼,相信没人愿意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背吧?
阙聿宸寒眸一闪,还真被她问住了。可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就把那个人抬出来吧。倘若传到宫里那位的耳里,怕是又要掀起波澜了……
这么一想,阙聿宸借着喝茶的动作盖住了泄露眼底的情绪,直到慢条斯理地喝完一盅茶,才抬头看向卫嫦:“念在季夫人的面上,姑且不计较你对本将军的不敬,但是,一旦跨出这道门槛,若是再有任何风言风语传自你口……”
“不会的不会的!”
不等阙聿宸撂下狠话,卫嫦就小鸡啄米似地连声应答:“宁歌拿脑袋发誓,决计不提此事。”
“也不会拿此事要挟本将军?“阙聿宸眉头一挑,冷眼睥着她。
“不会不会不会……”卫嫦继续点头如捣蒜:“宁歌知道错了,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对阙将军有任何非分之想!”就差没举拳立誓了。
“如此,甚好!”阙聿宸垂下眼睑,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他却觉得心口一阵发闷。
季宁歌这番避他唯恐不及的说辞,竟让他莫名怀疑起自己的床上能力……
……
当卫嫦拖着虚软无力的身躯回到阙老夫人安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