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最大,那大概就是除了苏垣外,一翮岑英等男人都黑了一圈。就连凤燿,也在时影一次玩笑,说男人白就显得娘的话下,巴巴的跑去把自己晒了一通。
倒是这半个多月来,每天亲自到田里视察情况,晒得最多的苏垣,还是一脸白净。没办法,某人就是晒不黑,他自己也无可奈何。
这一趟出来,来回用了将近两个月时间。好消息传回凤城的时候,已经接近夏末秋初了,这个夏天走到了尾声。
皇帝陛下也没想到苏垣会耗时这么久,因为他没回来,原本每年预订的夏猎被推迟,改成了秋猎。
回到墨王府时,已临近八月,天气尚还余有暑气,到了夜晚却也不免感到丝丝微凉。苏垣一回来便马不停蹄的进了宫复命,聂霜紫则是回到了房间,一头栽进床里大睡特睡了。
连着将近两月的奔波忙碌,她和采衣两个弱女子都累惨了。
狠睡了一天,第二日,聂霜紫神清气爽的起来,一起来就看到采衣在翻箱倒柜的收拾行李。
聂霜紫不明所以的下床,一边拿帕子给自己洗脸一边问:“采衣,你收拾东西干嘛?”
“小姐不是说,皇上有命,咱们要回丞相府了吗?”采衣叠衣服的动作一顿,抬头道:“奴婢先把东西收拾好,过两日就可以直接回去了啊。”
聂霜紫身形僵了僵,叹了口气,她倒是忘了这茬了。
“小姐是不舍得吗?”
采衣看着她有些失落的表情,问道。
“嗯,有点。”聂霜紫丢下帕子,坐到梳妆台前轻声道:“在这里的时日虽短,但你我都觉得轻松不是吗?”
采衣过来给她梳头,安慰道:“小姐不用太过伤怀,现在朝野谁不知道王爷已经向皇上求亲小姐了。小姐是铁定的墨王妃,等嫁过来了,下半辈子都要住这呢。只怕到时候,小姐要嫌这里待腻了。”
聂霜紫轻笑道:“怎么会呢……”
眸光望向铜镜里的自己,聂霜紫暗想,趁着这次回去,把她娘的事情调查清楚了,然后和苏垣摊牌。
她一定要告诉他,她娘做的一切。她不希望有朝一日,苏垣会后悔娶她。
梳好头发,聂霜紫去厨房做好早餐,习惯性的往云晖院而去。
苏垣还未下朝,云晖院里人影寂寂,只有昼风在院子里酣睡。
聂霜紫往荷塘而去,将早膳搁在亭中的石桌上,坐下来等候,无聊的托腮望着亭外的荷花。
荷塘里的荷花还开着不少,在清晨最是娇艳,朵朵饱满。和荷花比肩的莲蓬大片大片的屹立在阳光下,晨风吹过,花叶摇弋。
聂霜紫看着看着,忍不住心思一动,起身走到石栏处,探出半个身子去摘最近的一个莲蓬。
谁知人娇小手也短,够了半天愣是够不到,聂霜紫索性爬到栏杆上,一手扶着柱子去摘。莲蓬近在咫尺,眼看就快要够到了。聂霜紫唇角微勾,一个笑容刚要绽开就感到腰间一紧,被某人从石栏上抱下来了。
“你在干什么?”
把怀里的女人放地上站好,苏垣冷着脸问。
聂霜紫抓抓脸,讪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苏垣看着她不语,聂霜紫心虚的指了指亭外她刚才够了半天没够着的莲蓬,低头做认错状道:“想摘那个来着……”
“荷花的杆子是那么好折的么?你要摘吩咐别人替你摘就是了,何须自己做这么危险的事?”苏垣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本王的院子里没有他人,你若落了水……”
“是我思虑不周,我下次绝不这么干了。”
聂霜紫吐吐舌头,拉了拉他袖子小声道:“你别生气嘛。你一生气可吓人了……”
“下不为例。”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