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过了,太可惜,含着凤浅的手指,放不是,不放也不是。
凤浅闻到一股淡淡花香,头昏昏沉沉,眼一闭,竟再睁不开,在人事不知前,嘟嘟哝哝,被吸了两口血,就失血过多?这身子真是太废材,得想办法练练。
影子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身影浮现在凤浅面前,在她跌倒前把她接住,慢慢放下。
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撩ròu丸子的嘴角,“不要贪多,你承受不了的。”
ròu丸子整个身子都开始发热发涨,身体难受得像是要zhà掉,只得吐出凤浅的手指,望着影子,比手划脚,愤愤地控诉凤浅有多赖皮,有多不要脸。
影子笑了,轻摸它绒绒的头,“她是女人,我们让她一让,可好?”
ròu丸子想起影子说过,和小女人一般见识,有失风度,但如果女人都像凤浅这么不要脸,它宁肯没有风度。
然看着影子温和的面容,一肚子的怨气却瞬间化得渣都不剩,跳到影子怀里蹭了蹭,“有没有办法把她变成男人?”
影子:“……”
影子安抚了ròu丸子,脱下外衣,盖在凤浅身上,瞟了眼她身边金丝伞面,温润的面庞上闪过一抹讥诮淡笑。
依着凤浅身边树杆坐下,手指轻描凤浅精致的脸庞线条,眸子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
凤浅睡得不踏实地蹭了蹭轻抚着面颊的手,他黑如墨潭的眼化开一抹笑意,手指轻抬她的下巴,唇慢慢地覆了上去。
一丝冷幽幽的气息在凤浅唇上扫过,她一个咛叮从梦中醒来,看着床边角凳上坐着的巫女惮,竟有些恍神,分不清刚才到底是做了一个梦,还是巫女惮为她制造出来的一幻境。
指边一阵叮铃脆响,转头见指间绕着一双坠在碧绿翠竹伞柄上的精致的小金铃铛。
惮急切地注视着凤浅,“郡主可有见到我的师傅?”
“你师傅叫修萝?”
“家师确实叫修萝,她老人家可好?”既然凤浅叫得出修萝这个名字,应该是见着了。
“看上去还算不错。”
惮松了口气,起身向凤浅道别。
凤浅也不多留,让千巧送惮出去。
而她自己则起身去向父亲辞行回了长乐府。
推开沉重的书库大门,望着几层楼高的书架,一个头三个大。
好在她有先见之明,以还钱为诱饵,死拉活拽地扯了惜惜小财迷来当杂工。
再加上,所有书都被四儿认真归类,并注明类型。
花了大半个时辰,总算在书库顶楼的角落里找到几本关于曼珠沙华以及天地共主的史记。
可惜,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对曼珠沙华都只是一些民间的传说,来来去去都只是说曼珠沙华花开叶落,叶落花开,生生相错,永世不得相见,除此外再没更多的叙述。
至于天地共主的故事就更是少之又少,不过寥寥几笔勾画出他当年如何用冷厉手段清除异己,踏着尸骨和鲜血坐上天地共主之位。
成为天地共主之后的事就再没有记录。
那些画像都是凡人凭着那些传说幻想出来的,要么凶神恶煞,要么严肃冷酷。
不管人们幻想出多少张面孔,都清一色的凶狠丑陋。
“没一本有用。”凤浅叹气,掏出小铜镜在脸上照了照,这张脸长得虽然还算不错,但没让她自恋到认为,会有一个男子为她不肯往生,更没自恋到觉得这张脸能得到什么天地共主的垂青。
最关键的是,她只是一界凡人,还是废材得不能再废材的凡人。
惜惜看着坐在对面的凤浅,她认真的模样是难得的正经。
凤浅抬眼,见惜惜手指转着小金算盘,迷惑地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