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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不过几句话,就把她驳得哑口无言。

    “不过是论事而已,哪来的输赢?”云末低低一笑,眸光变得柔和,手指轻轻摩挲她光滑得如剥皮鸡蛋的面庞,气氛顿时就得暧昧。

    凤浅看着面前的这双眼,不由得想到诏王面具后的那双黑得没有丝毫光亮的眼眸,心脏猛地一紧,怕自己迷失在这双眼中,忙推开托在自己下颚上的手,撇开眼,不再看下去。

    “郡主总是千方百计地去亲近玉玄他们,为什么独对云末如此冷硬生疏?”

    “你跟他们不同。”

    凤浅深吸了口气,想把胸口越来越浓的异样情愫挥散。

    他突然欺身上来,凤浅惊得身体往后一仰,他顺势俯下身来,慢慢地却丝毫没有犹豫地向她靠近。

    凤浅心脏怦怦乱跳,视线不自觉得落在他光润的唇上。

    他的唇如初红的樱桃,水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凤浅喉咙发紧,以为他要吻上来,一颗心堵在了嗓子眼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的鼻尖几乎擦过她的鼻尖才停下,他凝看着她的眼垂下,目光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张着的唇上,眸子微微黯了下去,“郡主怕把对云末动心?”

    他的温热的呼吸轻轻拂着她的脸庞,她的脸上慢慢浮上一片红晕。

    如果不是这双眼,这种感觉,她很乐意把他推倒,狠狠地摸两把,抱在怀里取暖。

    但他太象小郎,如果她真这么做了,或许真会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

    凤浅受不了这份突来的心乱感觉,干脆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我娘要我争取下和无颜的婚事。”

    他有心情在这里跟她搞暧昧,不如去想想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凤浅蓦地睁眼瞪着他,“你是太自信,还是根本无所谓?”

    “你说呢?”

    凤浅轻吁了口气,真是败给他了。

    好吧,这是她自己的事,他不过是母亲放在她身边的幕僚,他只需在协议期里做好自己要做的事,至于其他,她得自己去承受,去解决。

    他不是软柿子,牵线木偶,不是她想把什么事推给他,就可以推给他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是不?”

    他抬手起来,轻轻拂开她脸庞上的一缕碎发,“无颜还有近两年孝期。”

    凤浅斜睨着他手上动作,“你是想两年后闪人,还是想让他一年后滚蛋?”

    “郡主想要哪样?”

    “想你们都滚蛋。”

    他笑了,“好。”

    凤浅翻了个白眼,把他推开。

    “他家谁死了?”

    无颜能靠自己之力,成为虞国的外姓王,一定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如果这桩婚事真那么重要,这样的人,又岂能因为所谓的三年孝期,让婚事泡汤?

    除非死的那个人,真重要到他必须遵守这些世俗规矩。

    “他的义父宋太傅。”

    义父?

    凤浅微微一怔,他居然为义父守孝三年?

    “嗯,他的义父也是你娘的太傅。当年太上皇坐上那个位置,宋太傅可没少出力。宋太傅是唯一能让太上皇和皇上同时信任的人。他一生未娶,只收了无颜一个义子继承他的衣钵。”

    凤浅轻抿了唇,难怪无颜能周旋在太上皇和母亲之间,原来有这一层关系。

    “既然如此,无颜又怎么会做戏子?”

    戏子在这年代终究是低人一等的。

    宋太傅虽然只是他的义父,但他继承了宋太傅的衣钵,又怎么可能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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