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果然如我所料,我们之间的默契还在,一点没退化。”
“见鬼的默契,如果不是有人……”皇甫天佑推开她的手,“你就落在人家手里了。”
“营救人质的事,你又不是没干过。你总不会是当了太子,那些本事全丢到佬佬家了吧?”凤浅不以为然。
“扯蛋。”皇甫天佑被她气得哭笑不得,把她拽到身边,“凤浅,你再给我胡说八道试试。”
凤浅干咳了一声,“这么多人,给点面子。”
皇甫天佑气得发笑,“你还知道丢脸?”
“咱们好歹都是从北朝来的,丢我的脸,不就是丢你太子的脸吗?”
皇甫天佑明知道她没句真心话,心里仍是一软。
“办正事吧。”凤浅抠着他的手指,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大掌里救出来。
皇甫天佑狠狠地又瞪了她一眼,才放开她。
凤浅一摇一晃地走到羽乔身边,“jiāo出来吧。”
羽乔冷笑,“凤浅,你杀了我,你也得不到想要的。”
“我干嘛要杀你?”凤浅往后一指,“看见这位了不?这位就是人称魔煞的北朝太子皇甫天佑,他能有上千种办法抠开人嘴,让人不能不说真话。”
羽乔撇开脸。
“知道哪千种不?”
凤浅接着恐吓,“扒皮,抽筋,挖眼,割ròu,抠脚板底,强……”
她每说一样,皇甫天佑的脸就黑一分。
凤浅偷看了皇甫天佑一眼,见皇甫天佑眼里喷了火,马上要发作,把‘jiān’字咽了回去。
如果说他‘强jiān’,他怒起来,能把她给‘jiān’了。
“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长得如花似玉,到了他手上,用不着多少功夫,就能残了。”
“你真可怜。”羽乔鄙视地看向凤浅。
“你自己的男人不要你,就出去勾三搭四来求安慰。”
凤浅心里上千次地跟自己说,小郎不再是以前的小郎,他现在怎么样,已经和自己无关。
但听了羽乔的话,心里仍刺进一根钢针,铬得难受。
“你整天在这里傻等,也见不着他一面,难道不可怜?”凤浅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羽乔虽然认识小郎比她早,但如果小郎在意她的,怎么可能让她呆在青楼,甚至差点被沈志国老东西给吃了。
羽乔心口上象被人挖下一块ròu,鲜血淋淋,却看着凤浅仰头笑了,“你误会了,我做这一切,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是为了我们家小姐。对了,你一定不知道我们小姐是谁。”
凤浅默然,她对和小郎在麻婆村以外的一切,一无所知。
“我们小姐温柔贤惠,是他一定要娶的女人。”
凤浅眼底转冷,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我跟诏王有一个包赢不输的赌约,他的承诺是,如果我赢了,为我做我想做任何事。我正不知该向他要什么,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让我想到该向他要什么了。”
羽乔突然觉得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你想要做什么?”
“我让他到死也不娶你家小姐,那样,你家小姐如果不嫁别人,就只能守一辈子的寡。你说,这样是不是会很有趣?”
“你不会得逞的,你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
“如果真的什么也不是,你何必挖空心思地陷害我?”凤浅鄙视地睨了她一眼,“你这么做是因为害怕,害怕我成为你们的绊脚石。”
羽乔想否认。
凤浅不给她说话的时间,“你错了,我不是你们绊脚石。”
羽乔微微一怔,难道她对诏王没有什么想法?
可是她刚刚说让诏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