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哪有就这么闲玩着的?”
“我有去找活做,可是兄弟们都说快完了,没什么可以分给我做的。”
沈洪没能找到凤浅的麻烦,反而自己丢了这么大的一个脸。
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险些被活活气死。
他父亲是红村秀的兵部尚书,握着兵权,在红秀村横行霸道,几时受过这气。
再压不下怒气,一把抓住凤浅的衣襟,另一只手握了拳就要打下。
凤浅没想到在他在红秀坊居然敢动手,也冷下脸,“庄家想带头破坏红秀坊的规矩?”
论武力,她是弱者。
论势力,她同样是弱者。
她现在只能用红秀坊的规矩说事。
对方只是一个边远小国的人,对沈洪来说,打了就打了。
沈洪身边的人,突然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沈洪转过身,见玉玄抱着大刀黑着脸站在身后,而止烨把玩着支短笛歪靠在一边树杆上,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
而皇甫天佑和薛子莫正朝这边走来。
沈洪虽然有个兵部尚书的老爹,这几个人绝不是他可以随便揉捏的。
想起身后有不少看热闹的人,这些人中有各种身份。
其中皇甫天佑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另外玉玄和止烨也不是他仗着父亲的权势可以打压的。
他在红秀坊打人的事,一旦传出去,后果就不堪设想。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没有人的时候,再收拾他不迟。
沈洪的拳头在半空中停住,抓着凤浅衣襟的手松开,给凤浅理了理衣襟。
“你衣服脏了,我给你拍拍。”
凤浅拂开他的手,“如果庄家没什么事,我想回去休息了。”
“好。”沈洪让出路,心里却更把凤浅恨之入骨。
虽然得罪沈洪,会有不少麻烦。
但好在能来红秀坊的人,就算没权没势的,也都是各国有才能的人。
不管哪一个出了事,他们的君王都不会随便算了。
所以红秀坊的规矩,没有人敢公然破坏。
凤浅呆在这里,只需要防着沈洪打闷棍,别的倒不用理会。
至于离开红秀坊,只要去了易容,沈洪哪里找她去?
供义员住宿的每个院子都有水井。
所有义员洗脸,都在水井里打水。
因为女扮男装的缘故,凤浅进了红秀坊的这三天都避免洗澡。
这时一身的泥灰,脏得不象样子,不洗不行,回屋取了衣服去了澡堂。
红秀坊洗澡只有大澡堂。
澡堂里也很注意保护隐秘,修了两排格子屋,不管高矮胖瘦,进了格子屋,绝对看不见人家的那个了。
不用担心自己的那个长得不好,被人嘲笑。
不过保护措施只限于下半身,上半身绝对一览无遗。
凤浅站在澡堂门口,犯了愁,她不但下半身是**,上半身同样是**啊。
忽地听见无颜的声音从澡堂外传来,“阿根,暖房的甜瓜快熟了吧?”
全身神经顿时紧绷,看向左右,却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暗暗叫苦。
悄悄从门缝里看出去,只见无颜侧身站在门外,正跟一个下人打扮的人闲聊。
“再有三几天就可以吃了,坊主说了,等甜瓜熟了,给各房的公子们都送些去。”
“既然这样,你怎么不在暖房看着。”无颜风骚无比地摇着他的金骨扇。
“这瓜不难种,每两天早上浇一回水,就不用再理会,过几天自己就能熟。”
“是吗,那我就等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