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这下面的人,有几个不知道?
羽乔让李秘挽了发,他就会从此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料。
那才是更丢脸的事。
“为什么这小子可以?”
羽乔嘴角露出一丝不屑,“难道庄家是想羽乔到尚书府,找沈大人挽发?”
沈洪胸口一窒,“你是在气我昨天没有去红苑?”
羽乔皱眉。
昨天好在沈洪没去,否则的话,他打发了老的,还得打发小的。
她不直接回答,沈洪误以为自己说对了,“我身为红秀坊的庄家,昨晚……昨晚有事在身,不能去。”
他提前被父亲叮嘱,红苑外埋伏下大量的弓箭手,他绝不能前往红秀坊。
“不管什么原因,红苑的规矩不能破,庄家请让让。”
“这不是理由。”
羽乔本是艺技,挂牌,可以不用把初夜卖出去。
凤浅‘哧’地一声,“庄家,未必知开出的条件,是要完成,还是不要完成?”
沈洪被凤浅一句话砸在了痛脚上。
如果他强行阻止羽乔的初夜礼,就满足不了未必知开出的条件。
他虽然巴不得寻宝失败,但这里不是他一个人。
还有皇甫天佑听着。
他绝不能让人察觉到他不想寻到宝藏的私心。
如果寻宝失败,是因为他,传出去,他死无葬身之地。
沈洪心头鬼火乱窜,却不得不强压下怒火,放开羽乔的手,重哼了一声,怒气冲冲地走向门口。
到了门口回头,见凤浅正把羽乔的长发挽起,并接过羽乔递上去的簮子,把挽起的发髻别住。
沈洪手紧紧攥起,“李秘,今天你给我的侮辱,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羽乔离开人字院,无颜立刻象一朵彩云飘到凤浅面前,手中扇子转了一圈,停在凤浅下巴上,把她的下巴挑起。
“羽乔的身子的味道,怎么样?”
“想知道?”凤浅白了他一眼,这里的男人怎么个个比女人还八卦。
“当然。”无颜冲她眨了下眼。
“你爬到她床上,不就知道了。”凤浅也冲他眨了下眼,转身进屋,打算睡自己的回笼觉。
无颜愕住。
“哈哈。”玉玄拍着大腿,笑得差点从窗户上掉下来,能让无颜吃鳖,真是难得。
无颜顺了下气,一本正经地咳了一声,回屋去了。
院子外,一株大树上,惜惜用袖子擦着小算盘,“李秘这下把沈洪可是得罪到佬佬家了。”
止烨歪靠惜惜身边树杈上,嘴里含着一片树叶,“连未必知都能得罪,还怕得罪李秘?”
如果不是得罪了未必知,未必知也不会用这样损的办法来折腾他。
“他到底用什么办法搞定的羽乔?”虽然云末说是羽乔的软肋。
但羽乔的这根软肋恐怕天地间没有人不知道。
可是从来没有谁能用这根软肋威胁到她什么。
止烨摇头,他同样好奇,“今年的红秀坊,好象会很有趣。”
惜惜扁了下嘴,没吱声。
这小子搞定了羽乔,他和云末的赌就输了。
他得垫高枕头好好想想,怎么说服那些老东西,给一无是处的凤浅放小拍卖场的jiāo易权,头痛啊。
凤浅得了羽乔的‘初夜’,未必知那关算是过了。
接下来秀坊的所有遁术师都忙碌起来,忙着布置一些装置。
这是凤浅第一次接触遁术。
转了一圈,虽然不知这些装置怎么用,但看出这些看似笨重的装置是用来测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