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任何语言在他的仇恨中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但如果不去做,她以后一定会后悔。
自从诏王在她梦中向她表达过以后,就再也没靠近过她。
他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到龙祥殿就寝。
自从她第一次到龙祥殿,看见过雅夫人,就再也没见过有女人进过龙祥殿。
也从来没见过他在别处留宿。
难道他身边还没有其他女人?
据说是父亲靖南王极爱她的娘亲,但仍然另娶了妻子,后院还养着几房妾室。
而凤浅在丰城的日子,却从来没见过诏王亲近任何女子。
让凤浅奇怪的是,这次到丰城,居然一次都没看见过他的跟班冰美人。
这日,凤浅隔着窗看见他回到龙祥殿,快步出屋,到了门口被福权拦下。
“姑nǎinǎi,最近主上心情不好,您就别再招惹他了。”
“权叔,我想跟他谈谈。”
“他现在不愿见你,你不如先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养伤,等过些时候,他心情好些,或许会见你。”
凤浅微微有些失望。
隔着珠帘,隐约能看见他独自静立在窗边的高大身影,孤寂而萧凉。
福权小声道:“郡主回去吧。”
凤浅收回神线,“权叔,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福权犹豫了一下,跟着凤浅出来。
“郡主,有什么想问的?”
“雅夫人的舒心散是怎么回事?”
“雅夫人的心脏有先天之疾,十八岁那年疾症发作,无人可治,无意中得遇上主上,主上配制了舒心散给她,虽然无法根治她的疾症,却让她的病情得到控制,往后每个月服一粒舒心散,就可以不用忍受心疾发作时的噬心之痛。”
“这么说,不是诏王用yào物控制雅夫人。”
“追随主上的人,都是自愿。”
自从凤浅住进龙祥殿的偏房,诏王的寝宫就归了她打扫。
凤浅从屏风上取下他换下的便袍,便袍上残留着凤浅熟悉的淡淡味道。
想到他种种恶行,不爽地把便袍丢了回去,骂了声,“禽兽。”
接着想到他少年时温润如玉的模样,眸色慢慢地黯了下来。
如果没有那些变故,现在的他,是不是会长成云末那样俊雅儒秀的少年男子?
她搞了几天龙祥殿的卫生,照凤浅以前查案的经验来看,龙祥殿里没有半点女人留宿过的痕迹。
这么说,禽兽如果发情,都是在别处泄yù。
这一发现,让她心里莫名地舒服了些。
接下来两天,诏王都没有回来过。
不知他是留宿在了别的女人那里,还是在外头遇上了危险。
不管是哪种可能,凤浅只要想想,都象有一只猫在心里乱抓,烦躁得坐立不安。
到了后来,府里的气氛也变得紧张,就连被囚禁在龙祥殿的凤浅,都察觉到了这股不同寻常的压迫感。
凤浅开始坐不住,抱着扫帚,望着门口发呆。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向龙祥殿走来,连凤浅自己都没察觉的欢悦在嘴角漾开。
盼着来人快些迈进院落。
在看到有人迈进龙祥殿时的一瞬间,激动得几乎想迎上去。
然当她看清来人时,嘴角的笑意在失望中慢慢消失。
“你在等人?”脚步声在她身边停下,俊美的面庞上漾着三分真三分假的笑,却是凤浅前几天见过的孤熙。
凤浅不理,拖着扫帚要走开。
“我见过你。”孤熙手中把玩着一支玉笛,视线仍停留在她身上。
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