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喝了一大口,才发现是酒,酒水入口,辛辣无比,火热一团从喉咙直滚进肚子,皱了皱眉,“有事?”
“咳,我只是想说,这酒烈。”
凤浅头一阵晕眩,使劲闭上眼,再睁开,眼前的俊容还是那个俊容,但眼睛多了四双,鼻子多了两个,嘴巴也多了两个。这许多的脸慢慢转了一圈,再重合,又再错开。
“居然还是一杯倒啊。”皇甫天佑忍不住撇开嘴笑了,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因为酒的原因,令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多了一抹红颜,说不出的妩媚。
“谁……谁……谁说我……我还是一……一杯倒?”
皇甫天佑剑眉微挑,有些意外地笑了。
凤浅舌头也开始大了,突然半跪到床上,凑近他,分辩了许久,终究没能看清脸前的晃动着的这张脸。
“等我把要做的事做了,该了的心愿了了。就还你那一夜,在这之前,你最好乖乖的,不许乱来。”
皇甫天佑深邃的黑眸,蓦然一黯,手臂一收,将她搂进怀里,“不如现在。”
他收到飞鸽传书,得知她被人劫持,快马加鞭地从京里赶来。
等他赶到,她已经脱险,去了樟州。
他怕她再有意外,也跟来了樟州。
一路上,马不停蹄,他已经很疲劳,但他仍很乐意在睡觉之前享用这道美餐。
“现……现在不……不行。”她摇了摇越来越昏的头,将下巴放到他肩膀上,气息轻轻拂着他的脖颈。
“为什么要等以后才可以?”随着她的呼吸给自己带来的麻痒,身体开始燥热。
他带着前世的记忆,思想还是过去的思想,没有这一世的男女授受不亲。
觉得和喜欢的女人上床,理所当然。
一只大手开始探入她的衣服下摆,在她后背上游动,她的肌肤真的细嫩得要命。
“因为我有丈夫。”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在他臂弯里不安份的扭动着。
“凤浅,你还当你嫁了西门政?”皇甫天佑拧紧眉头。
“跟那二货没关系。”凤浅拉扯着自己的衣衫,希望能凉快些。
“你府上那些男人,只是与你的jiāo易,不是你的男人。靖南王已经答应了我们的亲事,现在只等虞皇点头,我就是你的丈夫。至于阳气的事,我会去想办法。”
凤浅头晕得厉害,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随口“嗯”了一声。
随着她身上衣衫越来越少,他的身体越绷越紧,最终一低头,噙住她艳红的唇瓣,心中的渴望瞬间得到释放。
手上也不再闲着,助她扯去身上的衣物。
她的身体柔软得让他想就此沉迷下去,口中是她特有的芬芳,这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一个女人,虽然只要他愿意,他身边永远不会缺女人。
当他吻遍了她身体上每一处肌肤,再次回到她唇边时,却呆愕住了。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凤浅……凤浅……”皇甫天佑不死心的用唇轻轻厮摩着她的唇瓣。
却换来她带着浓浓醉意的低声报怨,“别吵,我要睡觉。”
皇甫天佑郁闷地将身体软倒下来压伏在她身上,把脸埋进她耳边的枕头里,强忍着随时可能bào发的渴望,真想一头撞死在脸下的瓷枕上。
过去,他对自己的魅力从来没有怀疑过,但这个女人居然能在他火辣辣的热吻中睡得跟死猪一样,虽然明知她醉了,但也对自己的魅力也实在有些怀疑了。
他瞪着凤浅熟睡中泛红的面颊半晌,别开脸,用力吸了几口凉风,把已经高涨的渴望强压下去。
皇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