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凤浅让道。
凤浅不理他,回头看向脸上露出失望的两个少年,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柳儿。”
“奴才叫之秋。”
凤浅挑眉,人长得受,名字也这么受,“你们跟着来。”
二人怔了一下,飞快地偷看向云末,见云末轻点了下头,欢喜地一齐答应,走到凤浅身后。
凤浅微微抬高下巴,笑得满面春风,从云末身边走过。
看我怎么整死你……
云末的住处叫‘暮雪斋’,很清雅脱俗的名字。
屋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除了必须的家具用了材质比较好的黄梨木以外,再找不出一样奢华的东西。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窗下书几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以及一堆叠放得齐齐整整的书册。
处处透着书香味道,和他的外表倒是很配。
凤浅坐到书几后,随手翻了翻上面一本线装的蓝皮书,极美的眼在云末身上溜达了一圈,对柳儿和之秋道:“你们两个好好服侍云公子。”
柳儿和之秋愣住,一时间,不能理解凤浅口中的服侍是什么意思。
凤浅把手中蓝皮书丢开,手托了腮,撑在桌面上,懒洋洋地道:“今天你们不能让云公子快活,我可不饶你们。”
这么露骨的话,就是寻常人都能听懂,何况还是训练出来,专门供人玩乐的侍儿。
柳儿和之秋二人间,本有些私情,但他们从来没听说过云末有男男之好。
柳儿和之秋面面相觑,云末又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如果云末厌恶男男之欢,他们碰了云末,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凤浅的命令,又不能不听,二人脸上苦出了水,望着云末,愁得要哭出来。
云末不看柳儿和之秋,只看凤浅,是他熟悉的脸容,但这神情,这举止却又完全陌生,“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嗜好?”
“突然觉得会很有趣。”凤浅起身,慢慢凑近云末,低声道:“你不是说,朔月我怎么样都可以。我觉得,看你快活,才是我最快活的事。”
云末低头轻笑了一声,蓦地握住凤浅的手腕,猛地往胸前一拽,单手把她揽在怀里。
随手解了腰间系带,宽了软袍,往身后锦榻上半躺下去。
他从玲珑轩出来,本没多穿衣衫,身上仅着一件单袍,他搂着凤浅半依上榻。
衣襟松松滑开,里面雪白裤腰低束在胯上,露出里面结实xìng感的胸膛以及好看的腰线。
一手搂紧凤浅,一手搭上屈着的膝盖,微哑着嗓音,道:“你们可要卖力些,别让郡主失望。做得好,郡主自然有赏。”
话当然不是对凤浅说的。
凤浅瞪着近在咫前的男人胸,穿着衣裳的他身形修长,俊逸绝俗,实在让人想象不出衣裳下是这样一副硕壮完美的躯体。
她很想把他松披在肩膀上的袍子扒掉,看看这具让人光看看胸腹间的这点肌肤都会遐想非非的xìng感身体,是不是诏王的那具。
诏王后左肩膀上有刺青的,那刺青图案,就是扑一毫米厚的粉也盖不住。
心里这么想着,手已经先一步摸上他,手指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他胸肌突张在她指下微微起伏,极好的手感,很容易让人生出被这身体压住的渴望。
他向她微侧了身过来,丝滑柔软的白袍从肩膀上滑了下去一些,露出左半边的一点肩膀。
这个姿式令他的锁骨更加明显,xìng感撩人,凤浅喉咙没来由的微微发干。
她强迫自己的视丝从他锁骨上挪开,移向他半掩在衣袍下的左肩膀。
他肤色白皙,肩膀结实,连着下面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