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你快来看看,你的玉儿终于又回来了。
阿真
无声间,一滴一滴的泪水打在了海棠的脸,那么沉重。
“阿真,你放心,你的玉儿我一定会护好。”月长老伸出手,搭在了海棠的手。
他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收起所有的情绪,专心看了起来。
萧然静静站在门外,布南拿了一件披风过来,道:“少主,夜里凉。您的伤还未好,还是披吧。”
萧然摆摆手,道:“不必了,布谷传消息来没有?”
布南摇摇头,道:“还没有。”
“你下去吧,让厨房将粥熬好,若是她醒了,还能吃热乎的。”一丝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
布南愣了愣,看了一眼那笔直的背影,叹息了一声。
“还有,将蝶衣从吴府唤回来,那里已不需要她了。”
“是。”
布南朝厨房走去,路几个护卫跟了来。
一人问道:“这姑娘是谁?”
“对啊?少主怎么这么在意?”
“难道是未来的少夫人?”
“是主公相中的人吗?”
七嘴八舌,布南大声一叫,“住嘴!”
他清俊的脸微微有了怒意,道:“主子的事什么时候容你们私下议论了,去当好自己的差。”
“哦。”众人垂头丧气地散了。
“不过”布南又说道。
众人马转了回来,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道:“不过什么?”
布南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不过也许真的会是少夫人。”
说完,留下一脸震惊的众人独自离去。
“真的啊?我偷偷瞅到一眼,不是什么倾城绝色啊?”
“少主不是不近女色吗?”
“少主抱着她进来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萧然忙前问道:“长老,怎么样?”
此时的月长老却显得有些沉重,之前矫健的步子似乎被什么压垮了,他苍老的脸露出一丝凝重,道:“老弟,这位姑娘的毒素已深,加之两种毒相融合,故而不死不醒,但是已经坚持不了几日,要解毒,怕是”
萧然的脸慢慢变得苍白起来,他艰难地看着月长老,道:“连您也没有办法吗?”
月长老叹息一声,想到了家族的禁术,远远地又回头看了一眼床的人,叹道:“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她。只是那些药材极难找到,若是耽误了时辰,怕是回天乏术。”
萧然一听,连忙道:“长老尽管说,萧某一定会找齐药材。”
月长老点点头,看向虚无的天空,道:“老生这就回去,拿些药材,要将这姑娘泡在药水里三天三夜,萧老弟。”说到这里,月长老深深地看了一眼萧然,道:“你只有三天的时日,三日后,你若找不齐,那姑娘便就”
“长老您说罢。”萧然握住手中的汗,道。
萧然将长老领到一旁的书房内,月长老写下一串草药名,并画草药形状,递给萧然道:“你即刻动身,去那南疆与平湖相邻的灵仙山,这几种草药极少,却有,只是那里瘴气虫鼠据多,你千万小心。我这里有几粒药丸,你每隔三个时辰吃下,那些毒虫自然不敢来侵扰你。”
萧然伸手接过,道了一声谢。
月长老看他坚决的背影远去,轻声道:“阿真,你看,你的玉儿也让这些男儿折腰了,这下,你不用担心她没人疼了吧。”
萧然将一切安排好后,便骑着早已回来的火狐领着十人动身了。
山庄的一切事交由布南打理,第二日,布南便接到了布谷的传信,面写着“永庆候夫人病重!”
布南一惊,只是却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