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僵住的脸,图斯女王摇曳多姿地拾级而上。做出一副才发现司马陵的存在模样,大眼忽闪热情,“原来还有一个公子,”转首就嗔怪地望向明思,“妹妹可真不厚道,不愿陪姐姐原来是‘佳人有约’——无妨无妨,我也不介意,大家就一块儿坐吧。多个人也多个热闹。对了。拿张椅子来。”
你不介意我很介意好不好!
明思眼底无奈地看向司马陵,司马陵眼中好笑。
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未见明思露出这般无奈无语的神情。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了。
“不知这位公子同我家妹妹是何渊源?”图斯女王一只手柔柔地搭在司马陵肩上。身子略略前倾,胸前汹涌的“春光”几乎挨着了司马陵的侧脸,不待司马陵说话,又一手朝司马陵眼角抚去,似带一丝惊叹。“公子这双眼长得可真好看!”
司马陵僵住一瞬,倏地站起,“女王陛下无座,这就请坐吧。”
原本取了椅子酒盏出来见状眼中生怒的文公公按捺住怒气,虎虎生风地大步行来。司马陵知晓文公公定是不快,赶紧上前一步接过椅子和酒盏。朝文公公使了个安抚了眼色。
文公公抿紧唇扫了一眼正好整以暇坐下的图斯女王,这才寒着脸退下。
好在带了面具,加上这面具本就是黑皮肤。倒还将他的怒气遮住了几分。
案几是长案,正适合两人对饮。
司马陵一看图斯女王娇艳如花地看向他,就抢在她开口之前含笑道,“女王殿下是贵客,我同明思一道坐便是。”
明思也很快配合地移开了位置。司马陵安置坐下,将手中酒盏同图斯女王面前那个自己用过的换了一下。
图斯女王笑意盈盈。朝司马陵抛了个媚眼儿,“公子可真是个体贴人啊。”
明思沉了口气,抬眸微微一笑,“女王陛下,这是我舅母家的表哥,此番同我舅舅一道出来的。”
一时间,她只能想出这么一个合适的身份。
正好苍山头人也在府中,这般说也合情合理。
“哦,原来是表哥。”图斯女王抿唇笑了笑,“妹妹也别老是女王陛下女王陛下的,若觉着叫姐姐不合适,便叫我名字吧。姐姐叫坦丽花,表哥也莫要客气,随妹妹一同叫就好。若再叫女王陛下,姐姐就当妹妹是嫌弃我了。”
明思只得折中,颇不自然地叫了一声,“坦姐姐。”
“不对,”坦丽花轻笑,“坦丽才是姐姐的姓,妹妹若怕麻烦就叫花姐姐吧。”
明思看了司马陵一眼,她叫一声“花姐姐”虽别扭倒还忍得住,可这图斯女王却道要司马陵同她一起称呼。
明思目光询问,“你想怎么叫?”
司马陵何曾见过这般女人,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明思早前同他说这图斯女王时的真正感受。
司马陵回以目光,“随你,我是不会叫的。”
明思明白了他的意思,转首看着自顾自已经斟了酒正品得悠然自得的坦丽花,“花姐姐可喜欢这酒,若不合口味,我再让人多送些来。”
既然是粒拍不得打不得又送不得的铜豌豆,那就惟有一途——多喝酒少说话,若能灌醉,才好散场。
“好啊好啊,妹妹可真知我心。”坦丽花露出喜色,“姐姐我最爱品酒,那就劳烦妹妹多送些品种过来。”
毫不客气。
明思也没奢望过她会客气,旋即唤了一声菱花让她去通知大管事备酒。
明思还未转过身,就听坦丽花冲着司马陵娇媚一笑,“表哥可知我为何喜欢品酒么?”
司马陵礼貌备至,不卑不亢,“愿闻其详。”
坦丽花悠悠一笑,朝司马陵抬了抬一侧眉梢,“这酒啊就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