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自然也不会安分。今日墨妈妈也在场,我这般也是仁至义尽,若她再有一次,府中也不能再有他言。”
荣烈眉头皱得更紧,“她要归女丸?她如何知晓咱们要制的是归女丸?”
明思一听,只觉心有灵犀,停住手,偏首露出大大一个笑脸,“咱们还真想到一处了!我也奇怪她如何能知道?对了,她说司马陵给她下了绝子yào,你怎看?”
荣烈先一分惊异,而后蹙眉沉吟,“这倒不是不可能,她这般的女人,皇兄只怕也不会容她有荣氏骨血。”
荣安?
明思目光一亮,“你说会不会下yào的你皇兄或是太子?”
荣安这种深谋远虑之人,难保不会防患于未然。
就算赏了明汐太子侧妃的身份,但明汐连自己的丈夫都能出卖,按荣安的心xìng,如何会不防她?
荣烈轻轻一笑,挑了挑眉,语意调侃。“为何就不能是司马陵下的yào?这种yào,皇家可最是常见。司马陵厌恶她之极,下yào给她也不稀奇。”
这男人明显是明知故问。
明思磨牙,拉着荣烈一缕长发威胁似的扯了扯,“你是故意的不是?非要我说出来?”
明思虽是作势凶恶,可动作却轻,荣烈只觉得头皮微痒却无痛感,遂低低一笑,伸手宠溺地刮了下明思鼻梁,“娘子何时成了小悍fù了?好了。相公我怕了还不成么?你那‘母刀螂’姐姐跟着俊儿时还是处子,司马陵既然从未有幸她的打算,自然也无需给她下yào。就算有这般心思。只怕还要顾及你五哥的面子。我看,这yào只怕是出自俊儿之手。”
“母刀螂?”明思先是一怔,而后便明白其意顿时哑然失笑,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比喻极是贴切。笑过之后倒是惊异了,“你说是太子主动给她下的yào?”
荣烈笑得云淡风轻。“她那般的心xìng,俊儿如何能看不出?不过当她是个玩物罢了。正好当时皇兄也必要赏她,给她一个太子侧妃,听着好听,可真要算却是最不亏本的买卖了。俊儿正妃未立,在子嗣上向来谨慎。又岂会让她生下子嗣带来隐忧?皇兄定也会有这般考虑,不过俊儿只怕早已猜到,自然会先绝后患才享乐。”
明思有些无语。感叹一声,“你们这些皇家的男人啊…面上看着是一样,可私底下也真冷酷得可怕。”
荣烈听得这“池鱼之殃”也是无语,咳了咳,“我好像同他们不一样吧?”
明思挑眉斜睨。“你没用过绝子yào?”
按荣烈的心xìng,他临幸的那些女人都是旁人安chā进来的。若说他没用过,明思断断不信。
真要说来,和如今明汐的情形也无二致。
荣烈噎旋即住,一噎后,赶紧转开话题,“她讨要归女丸,难道是以为这yào有神效?”
明思点了点头,“不知她听谁说得归女丸可疏通代冲二脉。如今她也动不了其他脑筋,所以才‘屈尊’向我跪求。 ”
荣烈冷冷讥诮一笑,“你怎说的?”
“我也懒得解释太多。”明思低头拉起荣烈的食指,“我说归女丸未有此yào效,她也不信。反正我不会给她,又何必同她解释。说多了,她也只觉我是寻的藉口。可今日这事,我总觉着有些蹊跷。对了,除了王老,还有谁知晓这归女丸之名?”
“皇兄问过一回,另外,我只在三表兄的信上说过。”荣烈又想了想,“王老是个谨慎的xìng子,我早前也嘱咐过,他应是不会乱说惹是非。”
“太子不知么?”一听荣烈这话,明思也奇了。
既然是这三人,怎会传到明汐耳中,还说此yào可治不孕?
除了这三人,其余的便都是明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