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颔首便转身将两匹马拉了过来。
明思让他先先上马,然后同如玉两人小心翼翼地将颚敏扶上了马。没有配马鞍的马并不好骑,明思嘱咐了他一句,让他先行。
带侍卫带着颚敏前行离去,明思也拉着如玉上了马。好在宫中的马车所配皆是xìng情温顺的良驹,明思让如玉抱紧她的腰,缰绳一抖,马儿便撒蹄前行。
到了荣安堂,大夫已经在替颚敏查验伤处。
明思忧心上前,大夫细细查看后宽慰道,“伤口虽离心口只三分,但好在避过了要害心脉。且送医及时,只需好生将养按时换yào,只要伤口护理得当,应是无xìng命之忧。”
明思一颗悬起的心这才落下。
原本身体就有几分不适,这一番心情起落折腾,此际心落到实处,反倒是头晕目眩。有些站立不稳。
见明思身形摇晃,如玉赶紧扶住,“王妃?”
明思稳住心神,也知此际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扶住如玉看向那侍卫沉声jiāo待道,“烦请到睿亲王府通报一声,让卓都来这里接我们。”
待那侍卫应声领命而去后,明思才软软靠在如玉身上低声道,“我只怕有些撑不住…你莫担心…只是力乏罢了。”
说完,人便闭眼晕了过去。
如玉又是心痛又是着急。只扶住明思迭声唤大夫来看。
那侍卫也知事急,一路将马拍得飞快。
到了睿亲王府便急声通报,门房一听大惊。忙向府中传话。
不多时,大管事并外院管事便急急而来。
正分说着,卓都也听得传话出来。只听了紧要两句,卓都便当机立断让大管事发响箭传信荣烈,自己则随着那侍卫急急赶往荣安堂。
睿亲王府这一团忙乱自不必说。
正在外间办差的沙鲁布罗二人见得响箭升起。便知定是府中出了大事。而这三色的响箭在荣烈大婚两月后便已特定为王妃专用——两人心神一震,勿须多言便停下手中差事,上车朝宫门处飞驰而去。
到了宫门处,布罗赶紧递上牌子让人传话给鹿儿公公。
正巧眼下接近年底,朝中事务并不繁忙。接到布罗急信的鹿儿公公只等了片刻便等到了荣烈散朝。
一早上都心不在焉,只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将明思道歉哄回荣烈哪里能想到竟会出此变故?
闻讯后顾不得其他便展开身法。朝宫门处急速而去。
到了宫门外时,布罗也收到卓都所传信息。荣烈听得明思并无受伤,那骤然收紧的一颗心才缓下一口气。
下一刻。布罗又低声道,“王妃似身子不大好,加之又受了惊扰…卓都赶到医馆时,王妃已晕迷不醒…眼下卓都已经将王妃接回府中,也遣了人去接王老了。”
荣烈闻言心中只觉比昨夜还多十倍百倍的懊悔。面沉如水听完,不发一词便上了车。
布罗见状也不敢再多言。快步走到车头只低声催促沙鲁将车赶快些,好早些回府。
回到王府,正赶上王老御医替明思诊了脉出来写yào方。
待王老御医写完方子,荣烈才上前询问明思病况。
王老御医看了一眼荣烈,“王妃这病应是数日前受寒而起,加之心思郁结,忧思伤了肝脾之脉,又兼寒气入了肺脉。原本这病也算不得如何严重,可今日心神骤然大惊起落——”说到此处顿住,王老御医叹了口气,“王妃体质本不及常人,万幸王妃素来xìng情开明,故而这身体才堪堪维持得住。若换做旁人,只怕早已——”
荣烈听得一颗心高高悬起,用力吸气才将心神稳住,“还请王老直言。”
王老御医叹息摇了摇首,没有直言却问荣烈,“不知王爷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