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办法,只能是选择在荣烈上朝的时候来练习舞蹈。
避一时,算一时吧。
她也的确该锻炼锻炼自己的身体了。
明思吩咐帽儿守着,她练舞的时候不能让其他人进来打扰。帽儿生xìng憨直,闻言也不觉有异,颔首之后便在入口踏踏实实的守着。
太久没练习,明思不敢一下子练太久,练了两刻钟基本功后,跳了半个时辰便收工。
回房沐浴换了衣裳后,便按每日的惯例去隔壁的院子陪牛牛玩。可这回没呆多久便有人来报,卓队长求见。
明思闻言一怔,很快便安抚了撵路的牛牛几句。待牛牛拿着新玩具玩了,她才走了出来。
“卓队长,可是有消息了?”明思看向卓都。
卓都颔首,压低了些声音,“那条巷子进去还有条小巷子叫锣鼓巷,那个瘸腿的fù人早些天住在里面。”
“早些天?”明思皱眉。
卓都看着明思,点了点头,“应是昨日之前――昨日王妃见着她后。她应该就离去了。除了她,还有一个瞎眼老fù住在那屋。不过――”他顿了顿,露出些难色,“那老fù人久病。我们寻到时,眼下已是弥留,不大能说话了。”
瞎眼老fù人?
明思怔愣片刻,闭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带我去。”
卓都颔首,明思又唤住他,“我去换件衣裳,你也换一件,别用有标识的马车。”
卓都愣了一瞬。应下转身。
明思回到主院挑了身普通的衣裳,又卸了些钗环,同帽儿走了出来。思索片刻,正想吩咐灵珊同行,颚敏却迎了上来,“王妃,奴婢陪王妃出行可好?”
明思一怔。望着她娟美面容上的那双黑亮沉静的眸子,须臾,点了点头,“嗯,那你就跟着吧。”
领着帽儿颚敏两人,明思从后门上了马车,让两个丫鬟也进了车厢。
帽儿心有疑问,但见颚敏在场也不好反问。只按下不解,跟着马车朝目的地行去。
小半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个巷口。
卓都下车到窗口低声道,“里面的巷子窄,马车进不去, 须得委屈王妃了。”
明思微微一笑。“无妨。”
遂带着两个丫鬟下车,卓都同两个便衣侍卫在前面领路,两侧房屋破旧脏污,不时有衣衫破旧的好奇孩童天真有畏怯的隔着距离偷觑几人。
明思轻轻叹了一口气。
走了一百来米,卓都停在一个破烂不稳的篱笆门前,明思上前,帽儿将门推开,明思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去。不用卓都说,明思走到当中的一扇门前推开。
不是明思有先见之明,而是这院中三间房,只有中间这间才有门,两侧的两间无门的,一看便知是厨房和杂物间。
推开门是一个小小堂屋,除一桌一椅外别无他物,且地上尘土布满。右侧内间门上垂了一张洗得发白的碎花棉布充当门帘。
“你们在这儿等着。”明思吩咐了一句后,提步朝内。
挑帘而入后,看到炕上的那个形销骨立的老fù人,虽多少有些心理准备,明思还是愣住了。
空气中充满了便溺的恶臭,在走到门帘前,她就闻到了,而进到内间,臭味更是扑鼻满溢。破旧的褥子已经发了毛边,明思几乎有些不能相信炕上那瘦得皮包骨,眼窝深陷,头发花白脏乱的老fù人就是往昔那乖戾狠dú的秋老太太。
可是,她的确是。
纵然皮肤焦黄枯瘦,纵然脸上还有脏污,纵然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可她的确是秋老太太。
这一刻,明思也明白了。
她瞎了,也瘫了,所以田妈妈卷了东西,弃她而去。
看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