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际,看着明思这幅娇无力又乖顺的模样,心里只觉爱极。用下颌轻抵住明思的头顶,青丝清凉柔滑的感觉顿时从肌肤透入,只觉安然满足而心宁。
明思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一种安心的感觉不觉地就油然而生。这是前世今生中都没有体会过的。
在这一刻,她只觉自己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平静。
忽地想起一事,她抬眼看向荣烈,眼底一丝好奇,“你以前真不脱衣服?”
荣烈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明思这是问他昨日说的那句,遂有些不自在,“嗯。”
明思更好奇了!
从昨日到方才,她也是有过经历的,荣烈在这方面的表现。无论体力还是技巧皆可算…怎又有这不脱衣裳的说法呢?
明思望着荣烈眨了眨眼,忽问,“你以前有多少女人?”
荣烈神情一滞,看了她一眼,“我十九岁碰的第一个女人,去年五月到如今,就只有你。”
明思愣了愣,十九岁才碰第一个女人?
见她这般满脸好奇的模样。荣烈无奈叹了口气,“早前的事都同你说过了。在那之后,我便极不喜女人。府中虽也有女人,可我是从来不看的。但皇兄对我起了疑心。自我十六岁那年起便送了不少女人到我府里。后来我便入了黑甲军,在军中呆了三年。十九岁才回府中,那时我已生了些同皇兄相争之心。他送的女人不少都有耳目之意。我在王庭故意散播了些风流名声,原先在军中还可避开,但回了王庭却不能不做些样子。挑了几个皇兄送来的女人碰了,后来便寻藉口送了人。布罗也帮了挑了些女人放在后院。这些女人我从未碰过,只是让她们放出风声,让外间以为我沉迷花丛。”说着,荣烈看着明思轻轻挑眉一笑。“你放心,那些手段我也不过是这几月才知晓的。上回生辰,十六哥送了我本册子。我想着同你一道,这才学了些。这些手段不过是为了你我更好更快活,除了你,我又怎有兴致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明思已经恢复过来的脸随着荣烈的话又染上了红晕,那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却愈发水亮润泽。
垂了垂眼帘。她低声问,“那个被温娜儿毁了脸的伺妾也是你安排的人之一么?”
“她不是,”荣烈看着她,“她虽是布罗搜罗进我府里的,但后来被布罗发现她传递消息,又身怀武功。最后查到才知她是皇兄的人。而那些日子皇兄也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估计,要么是她没查到什么。要么便是故意隐瞒了些。正好温娜儿那是对她甚不满,我便允了她出气。原本以为她会避开温娜儿的鞭子显露功夫,那般我正好就用这由头遣她出府。可没想到,她竟受了那一鞭――”
“她喜欢你?”明思忽地轻声。
荣烈垂了垂眸,没有避开明思的这个问题,“约莫是有些的。可我本就不喜女人。尤其是这种心有算计别有居心而来的女人。后来,我也未撵她走,只让布罗将她安置在王府偏院的院子住着。”
明思轻轻颔首,“那这回,你让人遣散她们,她没说什么?”
荣烈摇首,“反正人是走了,其他的我没多过问。”又笑看明思,“那些日子满脑子都是你,我哪里能对旁人分出心来?”
明思脸微热,将头靠在他身上叹气,“其实我觉得她也挺可怜的。被你皇兄做了棋子,却偏又喜欢上了你。”
还有句话,明思却是未说出来。
这女人宁愿冒着毁容的危险也不愿暴露,要么便是她过于惧怕荣安,要么便是她太过喜欢荣烈。从荣烈方才的话中看,这两种可能xìng后者应是更大些。
那温娜儿鞭子落下的那一刻,她应该是想赌荣烈会不会出手救她吧。
明思在心中低低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