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一个女子你要寻秋某,秋某出来便是!”
在净房门开的那一瞬荣烈便转过了身,看到秋池出现,他的唇角轻轻挑起,眸中冷芒一闪,“本王担心本王的王妃,何来不光明?本王倒是觉得秋将军此刻一身盗贼打扮的深夜来访甚不光彩!”
在秋池出现后,明思便未有再开口。此际见两人目光如刀,针锋相对,她也只眸光静静的看着,似乎也未有开口的打算。
比口才,秋池自不是荣烈的对手。
荣烈这噙笑带讽的两句让秋池面上寒霜更盛,利刃般的目光冷冷地望着荣烈,却一时未有开口。
屋中气氛一时冷凝。
而荣烈也似未有开口的意思,只唇畔一缕淡淡笑意,定定望着秋池。
静默一瞬后,秋池似抑制住了些浑身的冰寒之气,望了一眼床上的明思,他用力了沉了一口气,目光箭指荣烈,一字一顿道,“睿亲王可愿同秋某做一笔jiāo易?”
“哦”荣烈拉长了声音,挑了挑眉,“秋将军要同本王谈生意?秋将军怎知本王一定有兴趣?难道秋将军不知眼下阁下的尊头价值万金么?“秋池垂眸淡然而笑,须臾星眸抬起,眉目却是浅淡,“我而今已无甚可失!眼下这笔生意能成,于我便是一生之最后大幸。若不成,区区一颗头颅,又何足挂齿?”
荣烈眸光微闪,顿了一瞬,唇边笑意消弭几分,语声也似跟着淡了几分”,好,本王洗耳恭听。”秋池却沉默了片刻,看向床上的明思,少顷,他将目光转回荣烈面上,“八年前,西胡先帝病重,太后曾有另立太子之言。此言虽是帝后私语,却不慎传入了太子荣安耳中。而后,太子对王爷诸多打压提防,甚至在先帝病危时将王爷调离王庭。让王爷差点未来得及为先帝送终一一王爷,秋某说的可对?”
荣烈眸光一凝,垂眸片刻,旋即抬眸,挑了挑眉梢,却未否认,似笑非笑道,“秋将军倒是打听得仔细。”
“荣安如今的心腹大患,在下算是一个,可王爷却是另一个一“秋池神色冷然,似未听出荣烈语中的讽刺之意,语声淡淡的继续道,“秋某也清楚,王爷也是有宏图大志的。这些年来,王爷虽是韬光养晦避忌良多,可也有不少暗中布置。如今秋某愿助王爷一臂之力一一敢问王爷,这笔jiāo易可能做?”
荣烈轻轻一笑,“秋将军真当本王是蠢人?”斜睨秋池一眼,“要谈这笔jiāo易,秋将军只怕还不够资格!若真有诚心,秋将军还是叫那能做主的人来才是。”
明思朝秋池看去。秋池同明思对视了一眼,顿了顿才轻声道,“事到如今也无甚好隐瞒的。睿亲王若是问的太子殿下的话,太子殿下两月前心疾发作,已经薨了。”说着语声一停,朝荣烈看去,“若非如此,秋某今耳又何必冒死前来?”
明思未有言语,看着秋池,面色平静地垂下了眸光。
荣烈背对明思而站,一直唇畔噙笑浅浅地望着秋池,听得秋池所言,面色神情也不禁一怔,顿了顿,“我怎知秋将军所言是真?”
秋池没有说话,从怀中缓缓掏出一物,却是一张叠好的薄绢,走到桌前放下,抬首看着荣烈沉声道,“这是玉玺中的藏宝图,宝藏所在位置是白头岭。我们取用了一部分,而今里面还剩大约一成。”
听到这里,明思平静的面容上也露出一丝讶然不解。
荣烈一直未有回首看过明思,此刻也露出了同样的异色,“只剩一成?”
秋池淡淡一笑,“一百七十多年前,大汉出兵元国惨败。那一仗前后一直到景称帝大行的十年间,景成帝共动用了七成宝藏。我们也是开启了宝藏后才得知的。秋某无半字虚言,王爷若不信,秋某有景成帝的手书为证,。景成帝原本应是打算留遗旨让后世补足,但为何后来未有消息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