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得荣烈因为这连番的冒险,非但受了内伤吐血,要将养数月才能恢复。而且,还因为丹田受伤。导致功力倒退,甚至要终身停滞七层功力,而无法寸进时,帽儿是真是呆住了。
帽儿心情复杂,垂首不语。
沙鲁满目期待,心里开始描绘着王妃因此而了解荣烈的一片心的美好场景…
可是,什么都没有。
不仅是沙鲁失望了,连帽儿也有些不明白。
她将沙鲁的话低声复述完后。明思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再无他言。
帽儿瞅了明思半晌,等候下文,见明思只垂首继续绣着荷包,她噎了遥也只好顿口。
这日过后,明思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每日除了早晚的锻炼,平素就是上午习字作画,下午做针线,晚上看书。生活规律得如同尺子量画出一般。
三个丫鬟看着,也只能面面相觑,谁也不知,明思究竟是如何想的。只觉得每日看着明思这般的平静从容,她们心里却愈发的有些不安。
可究竟不安些什么,谁也说不上来。
沙鲁很是有些失望。原本以为明思知晓了此事后,两人之间这种僵局的情形会有改变。谁知,却是一切如常。
望着沙鲁有些无语泄气的模样,帽儿也微微有些歉然,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的好。
现在,她对荣烈的观感,也有些复杂了。
于是,两人相对无言半晌,帽儿低声问,“你们王爷…现在究竟怎么想的?”
沙鲁挠着满头的小辫子,“我哪儿知道?主子也不会同我说”
帽儿皱了皱眉,教训道,“不说,你就不会问么?不好直接问,也有其他法子问啊。”
沙鲁一噎,噎了半晌,望着帽儿不服气道,“那你怎么不问王妃怎想的?我家主子这回可是折损大了,王妃好歹也得说个话不是?哪儿有这样一声不吭的。便是我家主子再有不是,王妃那样聪明的人,也该知晓我家主子是有苦衷的――眼下怎么着,这亲也成过了,你们汉人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旁的不说,即便是一般jiāo情,去看看也是该的吧?哪儿有这样的啊?”
沙鲁这一通埋怨让帽儿说不出话来。
见帽儿埋着头不说话,沙鲁又有些心里过意不去,呐呐道,“我不会说话,也就是随便说说,你可别哭,我老沙最怕女人哭了。”
帽儿绞着衣角沉默了许久,才抬首起来轻声道,“我家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只说了这一句,便住了口,又垂下首,“你也不用日日来了,若是有事,我会带话的。”
沙鲁一滞,愕然地望着帽儿,迟疑道,“可是我说话得罪了?若是我说得不对,你说就是。”说着又有些心烦意乱,用力的耙了耙脑袋,“我没别的意思,就看着主子这些日子――心里不舒坦。若真是说错了。你说我改就是,我嘴笨,可我没别的意思。王妃人好,我心里也是明白的。就是因为王妃人好,我们才巴望着”
说到这里,帽儿忽地抬起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望着沙鲁,他蓦地滞住,说不下去了。
帽儿看了他一眼。垂眼低声道,“你不懂的”
言毕,便转身走了。
望着帽儿的背影在夜色中没入院门,沙鲁满目不解。只嘟哝道,“你又不说,我咋知道?”
他揣着满腹疑虑回到偏院,拉着布罗将两人对话说了一遍,末了问布罗,“你说,她是啥意思?”
布罗愣了须臾,最后还是摇了摇首,带了些怜悯地瞟了沙鲁一眼。“你还真连个小丫头片子都不如。”
说完,便走了。
沙鲁愕然无语。
日子还是一天天看似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