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可此事干系如何,你可是清楚的!怎可擅作主张?朕今日宣你来。就是要听你把这话给说清楚!若说得朕不满意,此番,朕可真要家法从事!”
荣烈望了荣安一眼。神情并无半分动容,更无心虚畏惧,垂了垂眸,再抬眼,神情已经淡淡,“也无甚理由。我事先并未想到,她竟能将马骑得那样快法。皇兄你也知晓。那yào若是马速快了,便会发作骤然。急速堕马,可大可小。皇兄想必也不愿看人摔马摔断脖子吧?这个女人,我如今还真有几分喜欢了。受点小伤无妨,若真个出了大事。那也无甚意思。再者,那晴容郡主的脾气,皇兄还不知么?这个女人,我如今还未得手,真要出了事,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荣安紧紧地盯着他,似要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你真看上这个丫头了?”
“这有何奇怪?”荣烈神情慵懒的一笑,“皇兄不也赞了她好几回么?这女人有趣得紧!难得遇上个这般有趣的。我可不能白白就这样折了。”
“胡闹!”荣安看着他,“究竟何事为重,你几时这般没分寸了?你可知你昨日那般行径,若落入有心人眼里,岂能不生疑?即便你要行事,你至少也得同朕jiāo待一声。岂能不管不顾,自行其事?朕可是早早就知会于你的,这法子,也是你自个儿选的。真要是看中了那丫头,为何不早早同朕说清楚?”
荣烈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放下,才抬眼看向荣安,“皇兄不也没同我说,还安排了宝光这一后着么?宝光那支签,也是皇兄刻意留的吧?”
荣安不说话了,只定定看着他。
荣烈掀起唇角笑了笑,又挑眉,“皇兄知晓宝光定会将签条让出,也知晓晴容定会出面接下这签条。我虽挑了那法子,可也没想过真要把人给折了。何况,皇兄也是知道我的。宝光那女人,我极是不喜。这个女人,再如何,也是我看上的。断没有让她算计的道理。皇兄大约也也是想着,若是她只是落了马,晴容那xìng子,定是不会放过这机会的。若两人起了纷争,即便她未受重伤,传到外人耳中,那也是她为胡人贵女所不容。也算是达到了目的。可皇兄定然也未料到,在她重伤之下,晴容还敢当着众人下那样的狠手。若真是看起来象意外也就罢了,可晴容之举倘若真个得逞。传到外边,恐怕不会有一个汉人相信。眼下这胡汉一家之策,才刚刚安了些人心。且不论臣弟的私心,此事,若真是闹得太过,皇兄想必也是不愿看到的吧。”说到这里,他轻声一笑,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书案后的荣安,“原先,皇兄什么都同我说——昨日那刻,我确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荣烈顿了口,脸上笑容也收起,只定定地看向荣安,眼神一抹倔强。
荣安也不言语,只静静看着他。
两兄弟便这样默然对视,皆未再开口。
荣安心里有些复杂。
尤其是望着荣烈眼底的那抹似曾相似,近似赌气的倔强,他默然无语。
荣烈六岁生辰之前,他曾答应替他过生辰。后来,因事耽误,便误了。他次日再去,荣烈便是这般看着他,对他带去的礼物看也不看。
从那回之后,他便答应,日后,年年都会陪他过生辰。
直到荣烈十三岁之前,他一直也都做到了……
想到这里,荣安只觉心底蓦地生出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不觉地,他的目光便缓和了些下来,“朕也知你素来不喜宝光,故而,才未将此事同你提及。罢了,此事,你功过相抵。朕也不追究了。不过,眼下这般情形,你如何看待?”
荣烈的神情也松缓了,沉思片刻,“昨日回去,我也细细想了。昨日之情形,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荣安“哦”了一声,眼里带出些笑意,“说来听听?”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