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能动动眼皮,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明思出来被冷风一吹,又呼吸了些新鲜空气。她意志本就坚韧,这迷幻类yào物的效力大小一般同人自身的意志力成反比,荣烈抱着她一路沿着僻静处走,走了盏茶时分,她神智便又恢复了几分。
体内仍旧的火烧火燎的难受,但视线好歹是清晰了起来。
她微嘘着了嘘眼,竭力凝聚了下焦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呐呐轻声似自语,“怎看到妖孽了?”
说话间又闭眼轻摇了下头,桃红似火的粉颊上还是竭力强忍之色,但语声中的那丝不解却是清晰。
妖孽?
荣烈脚步几不可查的一滞,下一瞬,又恢复如常,脸却黑了黑,“谁是妖孽?”
他低声问。
明思还在晃头,似以为自己还在幻觉中,闻言很是自然的回道,“荣烈啊……”
荣烈蓦地想起那夜纳兰府外路十三唇边的那抹笑意……脸色顿时僵了僵。
还未来得过多反应,明思的身子已经在在怀中扭动起来,脸色愈加绯红,喉间除了喘息还断续的溢出一声声想竭力抑制却又抑制不住的呻吟喘气。
只见明思的身体连打着颤,使劲的朝着他胸前贴去。而下一瞬,她似乎理智又回来,紧闭了眼,握紧了拳,双臂环住自己,竭力想躲开他的怀抱。
看着明思那似乎绯红得下一刻便要烧起的脸颊,荣烈倏地一惊!
这似乎并非普通的*yào,而是……
怀中的身体玲珑有致,触手处软软暖烫。喉间的低吟,娇媚之极,声声若羽毛挠动心底。而那喘息间,更有吐气如兰,阵阵幽香似有似无,愈加让人心生遐思。
说没有反应是假的,可此刻,荣烈却顾不得这个。他停住脚步,此刻,他正从一个宫殿的后园穿过。四下一望,他抱着明思几个纵身跃进了一个建在假山后的小憩亭。
亭子三面封闭,只用隔扇窗和槛窗透气,晚间为避沙尘,此刻窗上纱帘皆的垂下。
此种小亭乃为休憩所设,故而内间除了案椅外,还设有一张软榻。
将明思放在软榻上,他飞快转身放下入口处的垂地竹帘。
再转身,明思已经抱着双臂紧紧地缩成了一团,两条秀眉皱得死紧,双目紧阖,下唇已经被咬得发白。早前那已经干涸的血丝又开始慢慢渗出。
如今不止是脸,就连那双手和皓腕之上,也已经开始泛起同脸上一样的火烧般桃红了。
看到这般情形,荣烈的眸光倏地一凝,长腿一迈,三个大步走到软榻前,按住明思的身体,将左肩上的衣服朝外一拨,只见露出的肌肤已经全染上粉色,而那肩窝处的红色却是更深,隐隐已经形成一个红色圆团。
果然是三日春!
看清楚了,荣烈的动作陡然一顿,眉头蹙起!
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三日春的效力了,当年——琥珀色眸光寒了寒,面上顿时现出些冷意。
就在这一愣神间,他按在明思肩头的手忽地一空。他一愣,回神一看,只见明思已经从软榻上滚落下来,挣扎着缩到墙角。双臂环抱胸前,一手拉着自己被扯开的肩头衣裳,绯红的脸颊扬起,那眸中却是深深戒备,依旧喘息着,语声沙哑,“你想干什么?”
看着明思神情中的抗拒和那眼中的戒备警惕,很显然,她此时已经将那迷幻香的yào力抵抗过了。
*yào并不控制神智,所以此刻,她应是算是清醒了,也认出了荣烈。
也更显然,明思的神情眼神都透露了一个意思——她以为他要……
荣烈心中生出一种莫名不快,再一想到先前那句“你不是他”,这种不快又加深了几分。
扫了一眼